道:“们是寻常老百姓,种田打猎,读书识字,那是最平常不过。公子为何觉得奇怪?难道只有官家子弟才可以读书吗?”张朝唐心想:“原来中土寻常农夫,也是如此文武全才,果非蛮邦之人可比。”心下甚是佩服,说声“打扰”,又回房睡去。
朦朦胧胧睡会儿,忽觉有人相推,惊醒坐起,只听杨鹏举低声道:“这里果然是盗窟,咱们快走吧!”张朝唐大吃惊,低问:“怎样?”
杨鹏举点燃烛火,走到只木箱边,掀起箱盖道:“你看。”张朝唐看,只见满箱尽是金银珠宝,惊之下,做声不得。杨鹏举把烛台交他拿着,搬开木箱,下面又有只木箱,伸手便去扭箱上铜锁。张朝唐道:“别看旁人隐私,只怕惹出祸来。”杨鹏举道:“这里气息古怪。”张朝唐忙问:“甚气息?”杨鹏举道:“血腥气。”张朝唐便不敢言语。杨鹏举扭断锁,静听房外没有动静,轻轻揭开箱盖,把烛台往箱内照,两人登时吓得目瞪口呆。
但见箱中赫然是两颗首级,颗砍下时日已久,血迹都已变成黑色,另颗却是新斩下。两颗首级都用石灰、药料制过,是以须眉俱全,那颗砍下已久也未腐烂。杨鹏举饶是久历江湖,这时也吓得手脚发软,张朝唐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杨鹏举轻轻把箱子还原放好,说道:“快走!”到炕上推醒张康,摸到厅上。三人蹑足走到门边,杨鹏举摸到大石,心中暗暗叫苦,竭尽全力,也搬它不动,刚只推开尺许,忽然火光闪亮,那姓朱拿着烛台走出来。
杨鹏举手按刀柄,明知不敌,身处此境,也只有硬起头皮拚。哪知姓朱并不理会,说道:“要走吗?”伸手把大石提在边,打开大门。
杨鹏举和张朝唐不敢多言,喃喃谢几句,低头出门,上马向东疾驰。奔十几里地,料想已脱险境,正感宽慰,忽然后面马蹄声响,有人厉声叫道:“喂,站住,站住!”三人哪里敢停,纵马急行。突然黑影晃,人从马旁掠过,抢在前面,手举,杨鹏举坐骑受惊,长嘶声,人立起来。杨鹏举挥刀向那人当头砍去。那人空手拆数招,忽地高跃,伸左拳向杨鹏举右太阳穴打落。杨鹏举单刀“横架金梁”,向他手臂疾砍。岂知那人这拳乃是虚招,半路上变拳为掌,身未落地,已勾住杨鹏举手腕,喝声:“下来!”将他拖下马来,顺手夺过他手中单刀,掷在地下。星光熹微中看那人时,正是那姓朱农夫。那人冷冷道:“回去!”回过身来,骑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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