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你听。是福是祸，由你自决吧！”何铁手道：“好，
最爱听姑姑说故事。给他听去
不妨
？”何红药道：“让他知道他老子
坏事，死也好瞑目。”青青叫道：“你瞎造谣言！爹爹是大英雄大豪杰，怎会做甚坏事？不听！不听！”何铁手笑道：“姑姑，他不爱听，怎办？”何红药道：“是说给你听。他爱不爱听，理他呢。”青青用被蒙住头，可是终于禁不住好奇心起，拉开被子
角，听何红药叙述金蛇郎君当年故事。只听她说道：“那是二十多年前事，那时候还没你现今年纪大。你爹爹刚接任做教主，他派做万妙山庄庄主，经管那边蛇窟。这天闲着无事，个人到后山去捉鸟儿玩。”何铁手插口道：“姑姑，你做庄主，还捉鸟儿玩吗？”何红药哼声，道：“说过，那时候还年轻得很，差不多是个小孩子。捉到两只翠鸟，心里很是高兴。回来时候，经过蛇窟旁边，忽听得树丛里嗖嗖声响，知道有蛇逃走，忙遁声追过去。果见条五花在向外游走。很奇怪，咱们蛇窟里蛇养得很驯，从来不逃，这条五花到外面去干甚？也不去捉拿，路跟着。只见那五花到树丛后面，径向个人游过去，抬头看，不觉吃惊。”何铁手道：“干甚？”何红药咬牙切齿道：“那便是前生冤孽。他是命里魔头。”何铁手道：“是那金蛇郎君？”何红药道：“那时也不如他是谁，只见他眉清目秀，是个长得很俊少年。手里拿着束点着火引蛇香艾。原来五花是闻到香气，给他引出来。他见，向笑笑。”何铁手笑道：“姑姑那时候长得很美，他定着迷。”何红药呸声，道：“和你说正经，谁跟你闹着玩？当时见他是生人，怕他给蛇咬，忙道：‘喂，这蛇有毒。你别动，来捉！’他又笑笑，从背上拿下只木箱，放在地下，箱子角儿上有根细绳缚着只活蛤蟆，跳跳。那五花当然想去吃蛤蟆啦，慢慢游上木箱，正想伸头去咬，那少年拉绳子，箱子盖翻下去。五花滑，想稳住身子，那少年左手探，两根手指已钳住五花头颈。见他手法虽跟咱们不同，但手指所钳部位不差分毫，五花服服帖帖动弹不得，这来，知道他是行家，就放心。”
何铁手笑道：“啧啧啧，姑姑刚见人家面，就这样关心。”青青插口道：“喂，你别打岔成不成？听她说呀。”何铁手笑道：“你说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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