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解开去。
群豪均想:“大理段氏果是厉害,不知用什法子,竟将钟谷主女儿掉包,囚在石室之中。钟万仇身大大理,却无端端去跟段家作对,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原来这件事正是华赫艮等三人做下手脚。华赫艮将钟灵擒入地道,本意是不令她泄漏地道秘密,后来听到钟万仇夫妇对话,才知钟万仇和延庆太子安排下极毒辣诡计,立意败坏段氏名声。三人在地道中低声商议,均觉察此事牵连重大,且甚为紧急。待钟夫人离去,巴天石当即悄悄钻出,施工展轻功,踏勘那石屋准确方位和距离,由华赫艮重定地道路线。众人加紧挖掘,又忙夜,直到次晨,才掘到石屋之下。
华赫艮掘入石屋,只见段誉正在斗室中狂奔疾走,状若疯颠,当即伸手去拉,岂知段誉身法既迅捷又怪异,始终拉他不着。巴天石和范骅齐上合围,向中央挤拢。石室实在太小,段誉无处可以闪避,华赫艮把抓住他手腕,登时全身大震,有如碰到块热炭相似,当下用力相拉,只盼将他拉入地道,迅速逃走。那知刚使劲,体内真气便向外急涌,妨不住“哎哟”声,叫出来。巴天石和范骅拉着华赫艮用力扯,三人合力,才脱支“北冥神功”吸引真气之厄。大理三公功力,比之无量剑弟子自是高得多,又是见机极快,应变神速,饶是如此,三人都是已吓出身次汗,心中均道:“延庆太子邪法当真厉害。”再也不敢去碰段誉身子。
正在无法可施当儿,屋外人声喧扰,听得保定帝、镇南王等都已到来,钟万仇大声讥嘲。范骅灵机动:“这钟万仇好生可恶,咱们给他大大开个玩笑。”当即除下钟灵外衫,给木婉清穿上,再抱起钟灵,交给段誉。段誉迷迷糊糊接过。华赫艮等三人拉着木婉清进地道,合上石板,那里不有半点踪迹可寻?
保定帝见侄儿无恙,想不到事情竟演变成这样,又是欣慰,又觉好笑,时也推想不出其中原由,但想黄眉僧和延庆太子比拚内力,已到千钧发关头,稍有差池立时便有性命之忧,当即回身去看两人角逐。只见黄眉僧额头汗粒如豆,滴滴落在棋局之上,延庆太子却仍是神色不变,若无其事,显然胜败已判。
段誉神智清,也即关心棋局成败,走到两人身侧,观看棋局,见黄眉僧劫材已尽,延庆太子再打个动,黄眉僧便无棋可下,势力非认输不可。只见延庆太子铁杖伸出,便往棋局中点下去,所指之处,正是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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