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有志气。”
却听那女子又轻轻叹口气,说道:“就算能创得出,只怕也不是十年、八年事,旦夕之间,又怎办得?你们看到公子练棒法?是不是有什为难窒滞之处?”阿朱道:“公子这路棒法使得很快,从头至尾便如行云流水般……”那女子“啊”声轻呼,道:“不好!他……他当真使得很快?”阿朱道:“是啊,有什不对?”那女子道:“自然不对。打狗棒法心法虽然不知,但从棒法中看来,有几路定是越慢越好,有几路却要忽快忽慢,快中有慢,慢中有快,那是确然无疑,他……他味抢快,跟丐帮中高手动上手,只怕……只怕……你们……可有法子能带个信去给公子?”
阿朱只“嗯”声,道:“公子落脚在哪里,们就不知道,也不知这时候是不是已跟丐帮中长老们会过面?公子临走时说道,丐帮冤枉他害死他们马副帮主,他到洛阳去,为是分说这回事,倒也不是要跟丐帮中人动手,否则他和邓大哥两个,终究是好汉敌不过人多。就只怕说不明白,双方言语失和……”
阿碧问道:“姑娘,这打狗棒法使得快,当真很不妥当?”那女子道:“自然不妥,还有什可说?他……临去之时,为什不来见趟?”说着轻轻顿足,显得又烦躁,又关切,语音却仍是娇柔动听。
段誉听得大为奇怪,心想:“在大理听人说到‘姑苏慕容’,无不既敬且畏。但听这位姑娘说来,似乎慕容公子武艺,尚须由她指点指点。难道这样个年轻女子,竟有这大本领?”时想得出神,脑袋突然在根树枝上撞,禁不住“啊”声,急忙掩口,已是不及。
那女子问道:“是谁?”
段誉知道饰掩不住,便即咳嗽声,在树丛后说道:“在下段誉,观赏贵庄玉茗,擅闯至此,伏乞恕罪。”
那女子低声道:“阿朱,是你们同来那位相公?”阿朱忙道:“是。姑娘莫去理他,们这就去。”那女子道:“慢着,要写封书信,跟他说明白,要是不得已跟丐帮中人动手,千万别使打狗棒法,只用原来武功便是,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也没法子。你们拿去设法交给他。”阿朱犹豫道:“这个……舅太太曾经说过……”
那女子道:“怎?你们只听夫人话,不听话吗?”言语中似乎微含怒气。阿朱忙道:“姑娘只要不让舅太太得知,婢子自然遵命。何况这于公子有益。”那女子道:“你们随到房中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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