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那游坦之仍是直挺挺站着,便道:“你怎不走啊?你回归中原,有盘缠没有?”说着伸手入怀,想取些金银给他,但身边没带钱财,不摸之下,随手取个油布小包出来。他心中酸,小包中包是部梵文易筋经,当日阿朱从少林寺中盗出来,强要自己收着,如今人亡经在,如何不悲?随手将小包放回怀中,说道:“今日出来打猎,没带钱财,你若无钱使用,可跟到城里去取。”
游坦之大声道:“姓乔,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何必用这些诡计来戏辱于?姓游就是穷死,也岂能使你文钱?”
萧峰想不错,自己是他杀父仇人,这种不共戴天深仇无化解,多说也是用,便道:“不杀你!你要报仇,随时来便。”
阿紫忙道:“姊夫,放他不得!这小子报仇不使正当功夫,尽使卑鄙下流手段。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萧峰摇头道:“江湖上处处荆棘,步步凶险,也这走着过来。谅这少年也伤不。当日激得他伯父与父亲自刎,实是出于无心,但这笔血债总是欠,何必又害氏双雄子侄?”说到这里,只感意兴索然,又道:“咱们回去吧,今天没什猎可打。”
阿紫嘟起小嘴,道:“心中想得好好,要拿这小子来折磨番,可多有趣!你偏要放走他,回去城里,又有什可玩?”但终于不敢违拗萧峰话,掉转马头,和萧峰并辔回去,行出数丈,回头说:“小子,你去练百年功夫,再来找姊夫报仇!”说着嫣然笑,扬鞭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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