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何不可?”几句话没说完,早已伏倒在地。几名少林倍跳将上去将他按住。
少林寺达摩院首座果然不同凡响,只出手,便将对方三名高手打倒。
那使斧头双斗包不同和风波恶,左支右绌,堪堪要败,这使棋盘人道:“罢,罢!六弟,咱们中局认输,这局棋不必再下。大和尚,只问你,们五弟到底犯你们什,你们要将他害死?”玄难道:“焉有此事……”
话未话完,忽听得铮铮两声琴响,远远传过来。这两下琴音传入耳鼓,众人登时颗心剧烈跳两下。玄难愕之际,只听得那琴声又铮铮响两下。这时琴声更近,各人心跳更是厉害。风波恶只觉心中阵烦恶,右手松,当声,单刀掉在地下。若不是包不同急忙出掌相护,敌人斧砍来,已劈中他肩头。那书呆子叫道:“大哥快来,大哥快来!乖乖不得!你怎慢吞吞还弹什鬼琴?子曰:‘君命召,不俟驾行矣!’”
琴声连响,个老者大袖飘飘,缓步走出来,高额凸颡,容貌奇古,笑眯眯脸色极为和谟,手中抱着具瑶琴。
那书呆子等伙人齐叫“大哥!”那人走近前来向玄难抱拳道:“是哪位少林高僧在此?小老儿多有失礼。”玄难合什道:“老衲玄难。”那人道:“呵呵,是玄难师兄。贵派玄苦大师,是大师父师兄弟吧?小老儿曾与他有数面之缘,相谈极是投机,他近来身子想必清健。”玄通难黯然道:“玄苦师兄不幸遭逆徒暗算,已圆寂归西。”
那人木然半响,突然间向上跃,高达丈余,身尚未落地,只听得半空中他已入悲声,哭起来。玄难和公冶乾等都吃惊,没想到此人这大把扩纪哭泣起来却如小孩子般。他双足着地,立即坐倒,用力拉扯胡子,两只脚脚跟如擂鼓般不住击地面,哭道:“玄苦,你怎不知会声,就此死?这不是岂有此理?这曲‘梵音普安泰’,许多人听过都不懂其中道理,你却说此曲之中,含禅意,听遍,又是遍。这个玄难师弟,未必有你这悟性,若弹给他听,多半是要对牛弱琴、牛不入耳!唉!好命苦啊!”
玄难初时听他痛哭,心想他是个至性之人,悲伤玄苦师兄之死,忍不住大恸,但越听越不对,原来他是哀悼世上少个知音,哭到后,竟说对自己弹琴乃是“对牛弹琴”。他是有德高僧,也不生气,只微微笑,心道:“这群人个个疯疯颠颠。这人性脾气,与他批把弟臭味相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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