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来。不过你不是对手,再打也没用。“韦小宝不服气,摸出锭银子,约有三两上下,说道:“明天再打,不过要赌钱,你也拿三两银子出来。“小玄子怔,道:“好,咱们打个彩头。明天带怔来,中午时分,在这里再打过。“韦小宝道:“死约会不见不散,大丈夫言既出,……马难追。“这”驷马难追“驷”他总是记不住,只得随口含糊带过。小玄子哈哈大笑,说道:“不错,大丈夫言既出,……马难追。”说着出屋而去。
韦小宝抓大把点心,放在怀里,走出屋去,想起茅十八与人订约比武,虽在狱中,也要越狱赴约,虽然身受重伤,仍是誓守信约,在得胜山下等候两位高手,这等气概,当真令人佩服。他听说书先生说英雄故事,听得多,时时幻想自己也是个大英雄,大豪杰,即与人订下比武之约,岂可不到?心想明日要来,今晚须得回到海老公处,于是顺着原路,慢慢觅到适才赌钱之处。先前向着右首走,以至越走越远,这次折而向左,走过两道回廊,依稀记得庭院中花木曾经见过,路寻将过去,终于回到海老公住所。
他走到门口,便听到海老公咳嗽之声,问道:“公公,你好些吗?”海老公沉声道:“好你个屁!快进来!”
韦小宝走近屋去,只见海老公坐在椅上,那张倒塌桌子已换过张。海老公问道:“赢多少?”韦小宝道:“赢十几两银子,不过……不过……”海老公道:“不过怎?”韦小宝道:“不过借给老吴。”其实他赢二十几两,除借给老吴之外,还有八九两剩下,生怕海老公要他交出来,不免报帐时不尽不实。
海老公脸沉,说道:“借给老吴这小子有什用?他又不是上书房。怎不借给温家哥儿俩?”韦小宝不明缘故,道:“温家哥儿没向借。”海老公道:“没向你借,你不会想法子借给他吗?吩咐你话,难道都忘?”韦小宝道:“……昨晚杀这小孩,吓得什都忘。要借给温家哥儿,不错,不错,你老人家却是吩咐过。”
海老公哼声,道:“杀个把人,有什不起啦?不过你年纪小,没杀过人,那也难怪。那部书,你没有忘记?”韦小宝道:“那部书……书………………”海老公又哼声,道:“当真什都忘记?”韦小宝道:“公公,……头痛得很,怕……怕得厉害,你又咳得这样,真担心,什……什都糊涂。”
海老公道:“好,你过来!”韦小宝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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