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克萨哈之事,便依你办就是。你是大忠臣,他是大*臣,朕自然赏忠罚*。”鳌拜更是喜欢,说道:“皇上这才明白道理。奴才今后总是忠心耿耿给皇上办事。”康熙道:“很好,很好。朕禀明皇太后,明日上朝,重重有赏。”鳌拜喜道:“多谢皇上。”康熙道:“还有什事没有?”鳌拜道:“没有,奴才告退。”
康熙点点头,鳌拜笑容满脸,退出去。
康熙等他出房,立刻从椅中跳出来,笑道:“小桂子,这秘密可给你发现。”
韦小宝道:“皇上,这……这可当真该死,直不知道你是皇帝,跟你动手动脚,大胆得很。”
康熙叹口气,道:“唉,你知道之后,再也不敢跟真打,那就乏味极。”韦小宝笑道:“只要你不见怪,以后仍是跟你真打,那也不妨。”康熙大喜,道:“好,言为定,若不真打,不是好汉。”说着伸手出来。韦小宝来不知宫廷中规矩,二来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惫懒人物,当即伸手和他相握,笑道:“今后若不真打,不是好汉。”两人紧握着手,哈哈大笑。
皇太子自出娘胎,便注定将来要做皇帝,自幼抚养教诲,就与常人全然不同,哭笑,举动,无不是众目所视,当真是没半分自由。囚犯关在牢中,还可随便说话,在牢房之中,总还可任意行动,皇太子所受拘束却比囚犯还厉害百倍。负责教读师保、服侍起居太监宫女,生怕太子身上出什乱子,整日价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太子言行只要有半分随便,师傅便谆谆劝告,唯恐惹怒皇上。太子想少穿件衣服,宫女太监便如大祸临头,唯恐太子着凉感冒。个人自幼至长,日日夜夜受到如此严密看管,实在殊乏人生乐趣。历朝颇多昏君,bao君,原因之,实由皇帝得行动自由之后,当即大大发泄历年所积闷气,种种行径令人觉得匪夷所思,泰半也不过是发泄过份而已。
康熙自幼也受到严密看管,直到亲政,才得时时吩咐宫女太监离得远远地,不必跟随左右。但在和众大臣眼前,还是循规蹈矩,装作少年老成模样,见众宫女太监,也始终摆出皇帝架子,不敢随便,生之中,连纵情大笑时候也没几次。
可是少年人爱玩爱闹,乃人之天性,皇帝乞丐,均无分别。在寻常百姓人家,任何童子天天可与游伴乱叫乱跳,乱打乱闹,这位少年皇帝却要事机凑合,方得有此“福缘”。他只有和韦小宝在起时,才得无拘无束,抛下皇帝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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