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子里,只见大厅上有两桌人在喝酒吃饭。那背负红布包袱镖师背上兵器已卸下来,但那包袱仍然背着,正在高谈阔论。
陆菲青手里捧茶壶,假装抬头观看天色,只听名镖师笑道:“阎五爷,你将这玩意儿平平安安送到京城,兆惠将军还不赏你个千儿八百吗?又好去跟你那小喜宝乐上乐啦!”陆菲青心说:“果然是关东六魔中第五魔阎世魁。”当下更加留上神。那阎世魁道:“赏金吗?嘿,那谁也短不……”他话还未说完,个阴阳怪气声音插嘴道:“就只怕小喜宝已经跟人,从良啦。”陆菲青斜眼看,见说话那人相貌猥琐,身材瘦削,但也是身镖师打扮。阎世魁心中不快,“哼”声。第个说话镖师道:“童兆和你这东西,总没好话。”那童兆和仍是有气没力道:“从良不是好话?好吧,说小喜宝做辈子窑姐儿,到死翻不身。”阎世魁破口大骂:“你妈才做辈子窑姐儿。”童兆和笑道:“成,叫你干爹。”
陆菲青听这伙人言不及义,听不出甚名堂,正想走开。
只听童兆和道:“阎五爷,玩笑是玩笑,正经是正经。你可别想小喜宝想昏头,背上这红包袱给人家拾去。你脑袋搬家事小,咱们镇远镖局四十年威名可栽不起。”阎世魁怒道:“童家小子,你望安吧,这批回回想从你阎五爷手上把这玩意儿夺回去,教他们快死这条心。阎世魁关东六魔名头,可是靠真功夫挣来,不像有些小子在镖行里混,除会吃饭,就是会放屁!”陆菲青望子他背上那红布包袱眼,见包袱不大,看来所装东西也很轻巧。只听童兆和道:“关东六魔名头确不小,就可惜第三魔给人家做,连仇人是谁也不知道。”
阎世魁拍桌子道:“谁说不知道?那定是红花会害。”
陆菲青心想:“这倒奇,焦文期明明是杀,他们却写在红花会帐上。红花会是怎回事?”他慢慢走到院子里去抚弄花木,离众镖客更加近。
童兆和嘴头上点也不肯放松:“可惜没骨气,只会吃饭放屁。只要不是孙子哪,早就找红花会算帐去啦。”阎世魁给他气得发抖,说不出话来。名镖师出来打圆场,道:“红花会总舵主于万亭上个月死在无锡,江湖上谁都知道。人家没当家,你找谁去?再说,焦三爷给红花会害死,又没见证,谁瞧见啦?你找上门去,人家来个不认帐,你有甚法子?”童兆和没话,自己解嘲:“红花会咱们不敢惹,欺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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