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胜十倍,带去见见成不成?”余鱼同给她缠得无法可施,忽然拉下脸上蒙着手帕,说道:“已变成这个丑八怪,你瞧个清楚吧!”李沅芷蓦地见到他脸上凹凹凸凸,尽是焦黄疮疤,烛光映照下可怖异常,不由得吓跳,倒退两步,低低惊呼声。
余鱼同愤然道:“是不祥之人。心地不好,对人不住,做坏事,又是生来命苦……现今你好走吧!”李沅芷骤然见到他这副模样,心惊胆战,不知如何是好。余鱼同哈哈大笑,说道:“这副丑怪样子,你见眼也受不。李小姐,你后悔今晚到这里来吧?哈哈,哈哈!”他边说边笑,状若疯狂。李沅芷更是害怕,大叫声,掩面奔出房去。余鱼同笑会,自悲身世,伏在桌上痛哭起来。
陆菲青坐在房外阶石之上,虽然不明详情,也已料到七八成,心知这时对余鱼同劝慰开导都无用处,心想:“沅芷夜来之事,虽然有关女孩子名节,但如不说明谢罪,可对不起红花会众位朋友。”于是走到陈家洛房来。
陈家洛刚睡下。心砚听得陆菲青叫门,忙开房门,陈家洛起床披衣相迎。陆菲青道:“总舵主,向你请罪来啦!”陈家洛惊道:“甚?十四弟怎样?”只道余鱼同遭遇凶险。陆菲青道:“不是,他很好。你道今晚来捣乱是谁?”陈家洛道:“不知。”陆菲青道:“那是小徒。管教无方,纵得她任性胡为。今日是七爷大喜日子,无礼打扰,惊动各位,实在是万分抱憾。”陈家洛默然不语。陆菲青道:“小徒已经走,日后定要找到她,向各位赔罪。现今先行谢过。”
说着站起来深深揖。
陈家洛忙站起还礼,隔会,说道:“令徒武功得自前辈真传,身手确是不凡。”陆菲青只道陈家洛是指她今晚闯庄而言,哪知他两人曾在西湖交过手,说道:“这孩子少不更事,到处惹祸,得罪朋友,有时真后悔收这个不成器徒儿。”
陈家洛道:“前辈太客气。令徒曾到过回部吧?”陆菲青道:“她从小在西北带。”陈家洛道:“嗯,见他和那位回人姑娘好似交情不错。”霍青桐和陈家洛离别之时,曾说过句话:“那人是怎样人,你可去问她师父。”陈家洛几次想问陆菲青,总觉太着痕迹,始终忍着不问,此刻陆菲青自己过来谈起,这才轻描淡写、似乎漠不关心问几句,其实心中已在怦怦暗跳,手心潜出汗水。
陆菲青道:“那是为抢可兰经事,才和她结识。起初有过点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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