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正在饮酒谈笑。
五人斗然见他闯进店来,大吃惊,登时停杯住口。文泰来有如不见,叫道:“店家,拿酒来。”店小二答应,拿酒壶、酒杯、筷子放在他面前。文泰来喝道:“杯子有甚用?拿大碗来。”当声,把块银子掷在桌上。店小二见他势猛,不敢多说,拿只大碗出来,斟满酒。文泰来举碗喝口,赞道:“好酒!”店小二道:“这是本地出名三白酒。”文泰来道:“宰口猪,该喝几碗?”店小二不懂他意思,但又不敢不答,随口道:“三碗吧!”文泰来道:“好,拿十五只大碗,筛满酒!”抽出长刀,砍在桌上。店小二吓跳,依言拿出十五只大碗,摆满桌,都倒上酒。成璜等面面相觑,惊疑不定,见文泰来拦在门口,都不敢出来。
成璜和瑞大林见不是路,站起来想从后门溜走。文泰来大喝声,宛似半空打个霹雳,叫道:“老子酒还没喝,性急甚?”成瑞两人站着便不敢动。文泰来左足踏在长凳之上,两口就把碗酒喝干,叫道:“好酒!”又喝第二碗。店小二识趣,切两斤牛肉牛筋,放在盘里托上来。文泰来喝酒吃肉,不刻,十五碗酒和两斤牛肉吃得干干净净。成璜和瑞大林心惊胆战,相顾骇然。其余三名侍卫互相使个眼色,各提兵刃,猛扑上来。
文泰来酒意涌上,全身淌汗,待三人扑到,右足猛抬腿,把桌子踢得飞起来,桌上酒碗盘子,乒乒乓乓跌成地。他不及拔刀,提起长凳便向三名侍卫横扫过去。那三名侍卫身手也甚得,个展动花枪,避开长凳,分心刺到,另两人个使刀,个双手握着蛾眉钢刺,直欺近身。文泰来举凳直上,力敌三人,混战中那使刀刀砍在凳上,急切间拔不出来,文泰来左掌翻,劈面打在他鼻梁正中,只打得五官血肉模糊、头骨震碎而死。这时蛾眉双刺正刺到文泰来右胁,他顺手拔下砍在凳上单刀,劈将下来。
那人双刺堪堪刺到,忽觉头顶风劲,知道不好,左脚急挫,打滚避开。那使枪抖起个碗大枪花,“毒龙出洞”,向文泰来小腹刺去。文泰来左手撒去单刀,把抓住枪杆。那人用力回夺,却怎敌得住文泰来神力,这拉之下,反踉踉跄跄跌将过来。文泰来右手提起长凳,撞在他胸口,发力推出,那人直靠上土墙,再运劲推,土墙登时倒,将那人压在砖石泥土之中。
酒店中尘土飞扬,屋顶上泥块不住下堕,文泰来转身再打,见那使蛾眉刺胖侍卫蜷成团,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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