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她低声道:“至神至圣阿拉,不是不信你会怜悯,但是除用身上鲜血之外,没有别法子可以教他逃避危难。”于是从衣袖中摸出短剑,在身子下面砖块上划“不可相信皇帝”几个字,轻轻叫两声:“大哥!”将短剑刺进那世上最纯洁最美丽胸膛。
红花会群雄这日在厅上议事,蒋四根刚从广东回来,正与众人谈论南方各地英豪近况,忽报白振来拜,陈家洛单独接见。白振传达皇上旨意,说当晚在雍和宫赐宴,命红花会众位香主齐赴宴,皇上亲自与会,因怕太后和满洲亲贵疑虑,是以特地在宫外相会。陈家洛领旨谢恩,心想喀丝丽定是勉为其难,从皇帝,是以他对兴汉大业加倍热心起来,心中说不出又喜又悲,送别白振后与群雄说。众人听得皇帝信守盟约,行将建立不世奇功,都很兴奋。无尘、陆菲青、赵半山、文泰来等人吃过满清*员不少苦头,对乾隆话本来不大相信,这时见大事进行顺利,都说究竟皇帝是汉人,又是总舵主亲兄弟,果然大不相同。只是陈家洛为兴复大业,割舍对香香公主之情,都为他难过。
陈家洛怕自己人心中伤痛,冷大家豪兴,当下强打精神,和群雄纵论世事,后来谈到武艺。无尘说道:“总舵主,你这次在回部学到精妙武功,露几手给大家瞧瞧怎样?”陈家洛道:“好,正要向各位印证请教,只怕有许多精微之处没悟出来。”向余鱼同道:“十四弟,请你吹笛。”余鱼同道:“好!”
李沅芷笑吟吟奔进内室,把金笛取出来。骆冰笑道:“好啊,把人家宝贝儿也收起来啦。”李沅芷脸红不作声。
自那日李沅芷被张召重击断左臂,路上余鱼同对她细加呵护,由怜生爱,由感生情,这才是片真心相待。李沅芷往情深痴念,终于有美满收场,自是芳心大慰。
两人这日谈到那天在甘凉道上客店中初会情景,李沅芷说很羡慕他用金笛点倒公差本事,抱怨师父不肯传她点穴功夫。余鱼同笑道:“陆师叔虽然年老,总不便在你身上指点,也不能让你摸他。穴道认不准,怎教?等将来咱俩成夫妻,再教你吧。”李沅芷笑道:“那倒错怪师父。”余鱼同笑道:“要传你点穴功夫,那也可以,但你得磕头拜师。”李沅芷笑道:“呸,你想?”从那日起,余鱼同就把使笛打穴入门功夫先教会她。李沅芷把笛子借来练习,因此这些日子来那枝金笛直在她身边。
陈家洛随着笛声舞动掌法,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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