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跃下两人正是玄素庄庄主石清、闵柔夫妇。石清脸露微笑,抱拳说道:“白师兄光临敝庄,愚夫妇失迎,未克稍尽地主之谊,抱歉之至。”
和石清夫妇在侯监集见过面雪山弟子都已失陷于长乐帮总舵,这批人却都不识,听得是他夫妇到来,不禁心下嘀咕:“咱们已烧他庄子,不知他已否知道?”不料白万剑单刀直入,说道:“们此番自西域东来,本来为是找寻令郎。当时令郎没能找到,在下怒之下,已将贵庄烧。”
石清脸上笑容丝毫不减,说道:“敝庄原是建造得不好,白师兄瞧着不顺眼,代兄弟火毁去,好得很啊,好得很!还得多谢白师兄手下留情,将庄中人丁先行逐出,没烧死鸡犬,足见仁心厚意。”
白万剑道:“贵庄家丁仆妇又没犯事,们岂可无故伤人?石庄主何劳多谢?”
石清道:“雪山派群贤向来对小儿十分爱护,只恨这孩子不学好,胡作非为,有负白老前辈和封师兄、白师兄番厚望。愚夫妇既是感激,又复惭愧。白老前辈身子安好?白老夫人身子安好?”说到这里,和闵柔齐躬身为礼,乃是向他父母请安之意。
白万剑弯腰答礼,说道:“家父托福安健,家母却因令郎之故,不在凌霄城中。”说到这里,不由得忧形于色。石清道:“老夫人武功精湛,德高望重,生善举屈指难数,江湖上人人钦仰。此番出外小游散心,福体必定安康。”白万剑道:“多谢石庄主金言,但愿如此。只是家母年事已高,风霜江湖,为人子不能不担心挂怀。”石清道:“这是白师兄孝思。为人子孝顺父母,为父母挂怀子女,原是人情之常。子女纵然行为荒谬不肖,为父母痛心之余,也只有带回去狠狠管教。”
白万剑听他言语渐涉正题,便道:“石庄主夫妇是武林中众所仰慕英侠,玄素庄大厅上悬有匾,在下记得写是‘黑白分明’四个大字。料来说是石庄主夫妇明辨是非、主持公道侠义胸怀。却不单是说两位黑白双剑纵横江湖威风。”石清道:“不错。‘侠义胸怀’四字,愧不敢当。但想咱们学武之人,于这是非曲直之际总当不可含糊。但不知‘黑白分明’这四字木匾,如今到何处?”白万剑楞,随即泰然道:“是在下烧!”
石清道:“很好!小儿拜在雪山派门下,若是犯贵派门规,原当任由贵派师长处治,或打或杀,做父母也不得过问,这原是武林中规矩。愚夫妇那日在侯监集上,将黑白双剑交在贵派手中,言明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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