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厅前。
石破天暗叫:“不好!”将那只清蒸肥鸡抓在手中,百忙中还从怀中掏出锭银子,放在桌上,便要向后堂闯去,却听得脚步声响,后堂也有人来。四下瞥,见厅堂中空荡荡地无处可躲,不由得暗暗叫苦:“又要打架不成?”
耳听得那几人已走到长窗之前,他想起铁叉会地道中诸人死状,虽说或许暗中有妖怪作祟,干会众未必是自己打死,究竟心中凛凛,不敢再试,情急之下,瞥眼见横梁上悬着块大匾,当下无暇多想,纵身跃上横梁,钻入匾后。他平身而卧,恰可容身。这时相去当真只瞬之间,他刚在匾后藏好,长窗便即推开,好几人走进来。
只听得人说道:“自己师兄弟,师哥却恁地客气,设下这等丰盛酒馔。”
石破天听这口音甚熟,从木匾与横梁之间隙缝中向下窥视,只见十几人陪着男女二人相偕入座,这二人便是玄素庄石庄主夫妇。他对这二人直甚是感激,尤其石夫人闵柔当年既有赠银之意,日前又曾教他剑法,见之下,心中便感到阵温暖。
个白须白发老道说道:“师弟、师妹远道而来,愚兄喜之不尽,杯水酒,如何说得上丰盛二字?”突然见到桌上汁水淋漓,只大碗中只剩下些残汤,碗中主肴不知是蒸鸡还是蹄子,却已不翼而飞,碗旁还放着锭银子,更是不知所云。
那老道眉头皱,心想小道士们如何这等疏忽,没人看守,给猫子来偷食去,只是远客在座,也不便为这些小事斥责下属。这时又有小道士端上菜来,各人见那碗残汤,神色都感尴尬,忙收拾去,谁也不提。那老道肃请石清夫妇坐首席,自己打横相陪,袍袖轻拂,罩在银锭之上,待得袍袖移开,桌上银锭已然不见。中间这席上又坐另外三名中年道人,其余十二名道人则分坐另外两席。
酒过三巡,那老道喟然道:“八年不见,师弟、师妹丰采尤胜昔日,愚兄却是老朽不堪。”石清道:“师哥头发白些,精神却仍十分健旺。”
那老道道:“什白些?是忧心如捣,夜头白。师弟、师妹若于三天之前到来,胡子、头发也不过是半黑半白而已。”石清道:“师哥所挂怀,是为赏善罚恶二使?”那老道叹口气,说道:“除此事,天下恐怕也没有第二件事,能令上清观天虚道人数日之间老二十岁。”
石清道:“和师妹二人在巢湖边上听到讯息,赏善罚恶二使复出,武林中面临大劫,是以星夜赶来,欲和掌门师哥及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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