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什
地方
没有抽
口，烟灰却全掉在
裤子上。
没有哭声，眼泪却全落在衣服上。
电视机里有人在说，奇怪，那人好像条狗耶。
狗什狗，你见过狗吃麻团喝豆浆
吗？
抽屉里沓电话卡，眼泪全打在卡上，心想：狗什狗，你见过狗用掉这多电话卡吗？
：别人是什人？
女生：别人不想告诉你，不要算。
：不想告诉？那就是不用还吧？
女生：送你为什要还？
：哈哈哈哈，别人真好。
笔记里还夹着病历卡。
想，应该感谢它，不然还要消耗电话卡。
想，应该痛恨它，否则不会这难过。
每次会和她妈妈起，吃顿饭。
每次和她妈妈吃饭，都说很多很多事情，说得很开心，笑得前仰后合。
到她哭。
10
五年之后，听到姜微和朋友结婚消息。送千五百块红包。这个红包里十五张百块，都被枕头压得平整，没有丝褶皱。
终于还掉这十五张百块，留下张绿色口香糖包装纸。
这张绿色口香糖包装纸，也被枕头压得平整，没有丝褶皱。
张嘉佳，你想吗？
分钱分钱。
不要哭，记得有天，托人给你送早饭吗？现在还不知道你吃没有呢。
吃。
张嘉佳，记得吃早饭。对，如果再让你报考次，你会选什大学？
边吃着麻团和豆浆，边心想，别人太穷，早饭送这个。
送早饭时候，校花同学和别人样穷。
考大学时候，校花同学和小白样穷。
打电话时候，校花同学和样穷。
听到收音机里放歌，叫《生所爱》。
每次在她家，不会掉滴眼泪，但是出门，就再也忍不住，蹲在马路边上，哭很久很久。
如果是这样，想，那她妈妈也定等出门，才会哭出声来吧。
11
在很长段时间里，继续没有早饭吃。没有早饭吃时候，就想起个女生。
女生：是别人托带给你。
而在这五年里，去过校花同学家里三次。她照片直摆在客厅靠左桌子上。
照片边上有本笔记，有盆花和些水果。
照片前还点着几根香。抽烟，她抽香，还抽好几根。
看她这风光，可是很难过。
知道这笔记本里写着，她给谁送早饭，她为谁背黑锅，她要怎样骗个笨蛋分手，她真是个斤斤计较、施恩图报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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