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聚集在起,就是因为大家都有肚子笑话。
这样其实不错,认清自己是改变不自己,当然也不能改变别人。切跌跌撞撞,踉踉跄跄,都源于自己无法改变。花那多精力和时间,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不需要改变,并且乐此不疲,痛不可抑,没有个违心脚印。
大学有年生日恰好在老家,第二天早上要赶车,起得晚,来不及吃母亲煮好面。匆忙背着包出门,妈妈追到门口,说自己要小心啊。没有听到爸爸声音,但知道他就站在陽台上看着背影。听到这带着哭腔声音,快步下楼擦擦眼泪,决定从此不跟他们说任何件不好事情。
喜欢牵着父母手起走路,不管是在哪里。
至于其他,日夜地想,想通,就可以随意歇息。靠着树干坐下,头顶满树韶光,枝叶罅隙里斜斜地透着记忆,落满地思念。醒来拍拍裤管,向不知名地方
6.写在三十二岁生日
靠着树干坐下,头顶满树韶光,枝叶罅隙里斜斜透着记忆,落满地思念。醒来拍拍裤管,向不知名地方去。
不能接受自己岁数要三字打头,不能接受整整七百三十天。逐渐发现,很多事情时间单位越来越长,动辄几年几年。通讯录里些号码七八年没有拨通过,可每次都会依旧存进新手机。电脑里歌没有下载新,起码四五年,终于彻底换成在线电台。
总觉得好多想做没有做,可回顾起来,简历里已经塞满荒唐事。
可以通宵促膝长谈人,日日减少,人人屁股烂账。以前常常说,将来要怎怎样,现在只能说,以前怎怎样。至于将来,可能谁都不想谈会是怎样。
高考完送他珍藏所有孟庭苇卡带哥们儿,女儿六岁时候们才再次相见。KTV里点首《冬季到台北来看雨》,然而人在台北时候,根本没有想起他。甚至路过他工作所在城市,也只是翻翻手机,看到号码却没有打过去。事实证明碰头,确没有太多话要说。
旧胶片哪怕能在脑海放映遍,也缺篇少页,不知开章,不知尾声。
其实有满腹话要说,可对面已经不是该说人。
这半年,大概算最艰难半年。醉倒在酒吧和客厅不下百次,活活用啤酒增肥十五斤。然而没有关系,因为没有找人倾诉过次,甚至确凿地认定,安慰都是毫无作用、毫无意义,不如听哥们儿讲个笑话。
用过往经验来说,现在无法碰触部分,终将可以当作笑话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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