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送见夏去补课班,说自己去医大对面饭馆吃点饭,等她下课再来接她。
见夏到教室便急着给李燃发个短信:“今天真对不起。”
“认出来是你爸爸,所以就直在你宿舍楼对面站着,没跟过去。还好他没看见。你今天还上课吗?”
“嗯。和家里吵架,爸爸估计是来教育。”
她没猜到,等她到医大对面烧烤店坐下,爸爸却点两瓶啤酒,说让她也喝瓶。
然后便让她早点睡觉,挂电话。
见夏整个人都要爆炸,但也只敢继续对着已挂断电话喊,喊着喊着便全是哭腔,哭够想打给李燃,最终却疲惫地放下电话。
说什呢?李燃又不是她爸。
她关灯,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上孤零零小灯泡,眨不眨地看许久,慢慢哼起歌。
还是那首《TheMoment》。
!
她伸出手,抓向路灯温暖光源。
这双手还能伸多远,抓住多少呢?
美好恰恰在于其短暂。
见夏洗漱完毕坐在床上,忐忑地开机,主动打给家里。她打定主意,妈妈爱说什说什吧,她定忍住不申辩,把事解释清楚就好,赶紧结掉。
“爸爸给你赔不是。是们不好。”他说。
“放心离开,会记得这刻,那些还飞翔着,不可思议梦……”
每句都唱着陈见夏找不到自由。
她又哭起来。为什人不能干脆就活在段旋律里。
第二天放学,见夏赶紧回宿舍楼换轻便单肩包,今天晚上补物理,她在包里装上物理笔记和两本练习册,打算下课后也问老师几道难题。
下楼时,她接到爸爸电话,说,放学吧,在你们宿舍门口呢,快出来。
可妈妈不懂见好就收,教训起来没完,“俞老师说过,女生心野可就容易造成难以挽回后果。”
什叫难以挽回后果?早恋、越界、不知分寸、大肚子吗?见夏感到深深侮辱,愤怒到恍惚,仿佛看见俞丹那张皮笑肉不笑脸此时此刻就映在窗子上。
“是去补课,不是去外面浪!要玩要浪,也得有本钱啊!哪儿来钱浪!”她尖叫。
见夏妈妈哪里听过她这样讲话,气得快要晕倒,紧要关头电话被爸爸接走,妈妈那通咆哮还是远远传过来,“反你!明天就给回来读书,看你也学不出什好玩意儿!”
“好,小夏,是爸爸。”爸爸声音很平静,批评见夏不应该那讲话,补课钱爸妈肯定会给她,没必要做出这种故意对着干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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