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材料和面试很耽误复习,你要是没选上,参加高考吃亏,谁都帮不你。”
陈见夏点头。
“谢谢俞老师。”她和楚天阔异口同声。
来之前楚天阔就和她说过,俞丹爱躲清静,但是不贪,也不势利眼。
陈见夏说知道。
对振华最顶尖那批学生来说,不知为何还是北大清华更有吸引力点。
何况家长疑虑更甚:听说是个才运转两年新项目,万几年后政策变呢?万读年不守承诺不让进南洋和国立呢,难道退货回来重新高考吗?孩子还那小,万在外面遇到危险、学坏怎办?万不让回国怎办?违约话要赔多少钱?守约话,读书工作满打满算整整十年,谁舍得?
就在观望中,项目遇冷,报名和最后被选走,大多是理科班“第二梯队”。
陈见夏当时就没觉得这事儿会跟自己有关。
“也是偶然听到消息,具体原因不清楚,可能是去年在国内招预科生里有退学,忽然紧急补招,高三也有机会。但振华老师不太热衷,二模都结束,要不上心,要直接卖人情给之前落选人。咱们班是代班主任,好多事做不主,所以姜老师直接把这事儿告诉,让回班里问问有没有想申请,时间很紧,报名估计就要面试。”
大人有太多面,看得她眼晕。还是看自己好,永远是正脸,照不见后脑勺,做再多自私事情,也不会露出猴屁股。
多亏这几年住校生活,准备材料里面大多数证件复印件她宿舍里都备着,包括户口本首页和内页,基本不需要开口朝家里要。从小到大获奖经历和照片也都因为以前经常陪跑申请校内三好学生和优秀干部,完完整整留存在衣柜底层文件袋里。
她捋会儿,终于明白过来:“班长,你没问别人,就跟个人说?!”
“会说,就是晚点说,姜老师马上撤,俞老师还没回来,既然他们两个都不爱管,交给,爱先跟谁就跟谁说,自己做个主不过分吧?”楚天阔满口私心身正气,无耻得极为坦荡大方。
在陈见夏消化扑面而来信息时,楚天阔认真地补充道:“你如果选上,就不用参加高考。南洋理工和新加坡国立,哪个都比南大国际排名高。就看,你舍不舍得走。”
在俞丹忍不住开口催促前秒,陈见夏抬起头,说,俞老师,想去。
俞丹哄着怀里宝宝,女儿从洗手间跑出来,也蹿上沙发,亲昵地靠在她肩上,歪头看着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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