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睛帮你拍。”他在背后喊。
“你少给来这套,你那狗脑子能记住什?!”
“记住你啊。”
见夏愣,停步去看他。李燃笑嘻嘻样子忽然有种陌生感,她已经分不清他是挑衅,还是在装作轻佻掩盖什。
“走吧,打车去夫子庙,”他追上来牵住见夏手,“那里是商业街,人特别多,你可别再甩脸子自己就跑
“意思就是前两套土呗?”见夏也放松。
“有点儿。”他直来直去,有那几分高样子,“以后有机会让凌翔茜带你买吧,你上次不还替你们班长去看她吗,关系应该不错吧?她品味还行。”
“李燃你是不是活腻味?!”
陈见夏阴着脸撂下筷子。
李燃大笑,忽然趴在桌上凑近她:“故意。好,这样……咱们就扯平翻篇儿。”
终究还是无法打开自己,所以她依然是个“完整”好女孩。
什都没有失去。
什都没有失去。
那为什会哭呢?见夏打开水龙头,借着水流放声哭泣,劫后余生庆幸,陌生欲望,欲望带来深深羞耻……
像个赤裸婴儿,她再次出生。
扯平什?见夏脸红,转而有点恼,夹起只小馒头怼在他鼻尖上。旁边桌有住客看着他们笑。
确很轻松。几个景点离得都近,天有点闷,见夏在大总统府买把折扇,面写着“博爱”面写着“天下为公”,她学着小时候看清宫剧里文人,甩就展开,扇着小风耍帅,用眼睛觑着李燃,意思是,既然衣服也好看人也放松,还不快拍?
李燃只要做错事儿,目光定会游离,真很像见夏小时候在农村亲戚家见大黄狗——那只狗预感到要挨骂,就会偏过头,装看不见人。
“忘带相机。”他看着天。
陈见夏收起扇子转身就走。来三天张漂亮照片都没拍成。
早上在餐厅排队盛粥时候,见夏给李燃也打碗,她都喝半,李燃才出现在门口,看见她。
他走过来几秒钟对陈见夏来说无比漫长。
没等见夏开口,李燃像什都没发生样爽朗笑,向后靠,还是平时懒懒散散样子:“少吃点,今天不上山拉练,路走路吃,都是市区内。咱们会儿先退房,把行李存在前台。”
见夏点点头。
李燃又说:“衣服好看。你之前是不是跟说是你个在服装城做生意初中同学带你去买?她太喜欢带花边衣服,不是袖子就是领子,看着啰里巴唆。其实你穿简简单单就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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