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都去死吧,牛顿、莱布尼茨与爱因斯坦都在另个世界等着你们,把地球还给们这些弱小生物,谢谢。
No.48
成绩出来得太快。用张平话说,初中物理那点儿知识,他基本上扫眼卷子就能判出们总分。
每发下来科成绩,连看都不看就对内折叠塞进书包。从来没有那样深切地理解过大雄同学——他当年费劲巴拉地要求机器猫帮忙处理零分考卷,看起来很傻很天真,其实心里是多痛啊。
余淮下课出去打球,和他那帮刚刚认识哥们儿,所以发下来卷子都明晃晃地摊在桌面上没有人收,科又科,看得青筋跳跳。
屁,卷子上空白你又不是没看见。
不理他。
他也没说话。过会儿抬起头,发现他已经开始做题,在演算纸上勾勾画画。
刚开学你他妈哪儿那多练习册啊?何况,这可是刚刚考完试啊!
终于彻底被打败,站起身:“让下,去厕所。”
(No.47—No.53)
No.47
第二天就是摸底考试。
前天晚上还像煞有介事地复习下,爸特意给端杯牛奶,放到桌边,说:“轻松应战。”
都应战,还轻松个屁,被谁炮轰都不知道。
简单则很狗腿地跑到旁边跟没话找话地攀谈,话题围绕着们两个究竟谁考
他站起身,眼睛都没离开演算纸。心烦,路小跑去厕所排队,回来时候,拍他肩膀:“起来,进去。”
他突然大叫声:“靠,就说算不对嘛,果然还是错。”
“什?”
“物理最后道大题,就是让设计实验测不规则啤酒瓶容积那个,答案有漏洞,但……”
戴上耳机,伏在桌面上睡觉,把他科学狂想关在另个世界。
可实力差距不是临时抱佛脚能够弥补。振华似乎特意要给们这些因为非典导致中考题目难度降低而占便宜学生个下马威。这套摸底卷子,完全找不到北,彻底考崩,从头发丝糊到脚指甲。
并没有分考场,也没有隔位就坐,考试时候余淮就坐在旁边,答题飞快。也许是学校料到这群尖子生会赌上各自荣誉来应对这次考试,不会跟陌生人联手作弊。
所以,当还在对着选择题冥思苦想不知道蒙哪个答案比较好时,余淮已经早就翻页去做计算题。
他翻页声音,让心碎。
交上最后科化学卷子,伏在桌面上,余淮喝口水,问:“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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