β屁颠屁颠地递过来面镜子。
睡觉时候趴在中午用来包饭盒废报纸上面,字迹清晰地印在脸上,左右都有。
加粗黑体,看就是头版头条,虽然反过来,可依然眼就能看懂。
左边:“育龄妇女”。
右边:“滞销”。
No.69
后来还是慢慢睡着。
醒过来时候已经下课,完成催眠工作历史老师夹着包离开,余淮也早就不在座位上。
不过,面前趴着张字条。
“不认为错,刚才苍天在上可没惹你——不过勉为其难道个歉,别哭啦!”
用胳膊肘碰好几次,没搭理,假装睡着。
不过后来装不下去,因为鼻涕。
很不好意思地把手伸进书桌里胡乱地翻找面巾纸,抬起头,发现面前桌子上就摆着几张。
还有张字条。
“哈哈哈哈,装睡——你吸鼻涕声音都听到啦,哭什:P”
重点是,他用红笔在“苍天在上”和“勉为其难”下面画加粗横线。
横看竖看,两张字条连在起看,终于还是笑。
这个家伙。
然而就在他走进门,对他绽放脸赦免微笑时候,他瞟眼,突然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半个班级都回头朝们看。
然后就看到简单口水喷出来,连韩叙都罕见地弯起嘴角。
你大爷!
可还是很没有骨气地把爪子朝着那几张面巾纸伸过去。
擤完鼻涕,趴下接着睡。
可是眼泪流不出来。使半天劲儿,就是流不出来,见鬼。
这个该死余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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