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姑夫,不是来跟你套近乎。”
“小姑夫”三个字让他“腾”地脸红,是从脖子根儿蔓延铺展片红,从没见过谁能脸红得这有过程感。
“你好,你好,大侄女,”他没否认,尴尬地挠挠头,忽然眼底有几分狡黠闪过,“哦不,你好,侄媳妇。”
想,此时也脸红得非常有过程感。
“不,不开玩笑,”竟然在他面前像个憨厚农民样搓搓手,“有个事情想问你,是,是关于……”
余淮肩膀耸动下,可能是被装腔作势惊到,但也没说什,就扔下圆珠笔,默默起身。
出门后直奔楼上而去,把简单和β呼唤抛在身后。
二班就在们五班头顶上。
“同学你好,请找下林杨。”
不怪乎声音听起来有点儿爷们儿,因为提着口气,在问出问题之前绝对不能泄,否则就会像撒气气球样倒着飞回去。
想好战术去哪儿?
No.138
整个上午们俩都特别正常。上课时他低头做竞赛题,继续保持专注愚蠢;下课时和简单闲聊,他和徐延亮扯淡。
切都很正常,就像昨天晚上家长会没有跟踪过他,他妈妈也没有说过给他换男同桌。
除们两个几乎不讲话。
“关于侄子?”
“胡扯!”急得大吼声,二班有大片人“刷”地回头看向们,
林杨可能是刚睡醒,脑门上还印着红印呢,就哈欠连天地来到后门。
“你好像很困啊,身体还好吧?”决定还是先迂回地寒暄下,“那个,你还记得吗?”
林杨被这句话问得有点儿警惕,眼神中也没有睡意。
也意识到自己行为很像来表白。
或者卖保险。
他梳着二百五发型,长着二百五脑袋,安安静静地并肩而坐,没有划三八线,可是东西各归各位,他胳膊肘和演算纸再也没有随随便便过界。
只有张平在讲课时候偶尔扫过们这桌,眼神有点儿探狗和关切意味。余淮如既往地不乐意听张平絮叨那些简单例题,埋头做着自己练习卷,而会在张平看过来时,努力地朝他咧嘴笑。
笑完就觉得非常委屈。
做错什?不就是跟踪下吗,道歉不就行吗,人都有好奇心,何况他瞒事情确跟有关系啊,冷战个屁,又不是结婚七年!
所以当上午最后节课结束,就雄赳赳气昂昂地站起身,调整下嗓音,冷淡地说:“同学请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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