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忽然笑,轻轻地用笔敲着桌子,直视朱瑶。
“你说得对,确有可能保送清华,保送不,也能自己考上,不过是早两年晚两年问题
朱瑶脸上挂着丝微妙笑容,丝毫没有退出聊天意思。这种多管闲事样子,在她身上实在很罕见。
“你可得记得们啊,”朱瑶笑嘻嘻地冲着余淮说,“保送清华也记得江东父老等着你扶持呢!”
余淮皱皱眉头。
哈哈谦虚着说“可保送不清华”自然不是余淮风格,他外表随和,但从不会灭自家威风;但傻子都看得出他这次备战确紧张,平时“猖狂”全都收敛起来。
朱瑶那个德行让噌地冒出股火。
对余淮英语资讯百般推诿,但仍能很自然地转过头问余淮各种数学题。余淮颇有微词,但也都耐心解答,只是最近两天不怎爱搭理人,朱瑶脸色很不好看。没想到,她今天竟然主动来和们攀谈。
“怪不得,问他问题,他常常听不见。”
说完,就在内心骂自己贱。竞赛事儿还是昨天朱瑶跟说呢,在这儿替余淮瞎解释什啊。
何况,他用得着解释吗?想到这里,有点儿泛酸。
“当然听不见,啧啧,多专注啊,人家这些牛人世界,可不懂。”朱瑶语气不是很好听。
最烦成绩好人恶意哭穷。余淮没这臭毛病,不代表其他人也样。貌似吹捧,看笑话期待却从每个字眼里咕嘟咕嘟往外冒。
“你自己说过高人去参加这个竞赛,除非是天才,否则结果基本上都是‘谢谢参与’,保送北大、清华概率很低,何必非要给人增加心理压力。”尽量用平和语气回敬她。
朱瑶爱在余淮他们面前自贬低,不代表对这种小角色也客气。听话,她眼皮子翻,变本加厉地回过来:
“说那是别人,余淮是般人吗?你怎知道人家不是天才?保送是正常,保送不才是重大失误呢。”朱瑶扶扶眼镜,轻笑声,“耿耿,可真没看出来,你俩同桌场,你怎都不盼着他点儿好啊。”
气得牙痒痒,可是想不出什有力回击。
“你也是心里牛人啊,”礼貌地笑,“你成绩也很好。”
“得吧,”朱瑶翻个白眼,嘴角撇,“哪能和他们……”
朱瑶话没说完,余淮就摘下耳机,看向:“怎,你跟说话?”
“你在听什?你自习时候不是不听歌吗?”
余淮刚要回答问题就顿住,不放心地看眼朱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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