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不解。
“……缺心眼儿。”
他骂
句，迅速起身，披上外套拎起书包转身就走。
走两步，又转过身，对着还处在呆傻中
，脸郑重地拍拍他刚被扎针左胳膊。
“疗效不错。”他说。
中途还用左手弹弹笔杆，做出排气泡样子。
“别害怕，阿姨给你打针镇静剂，舒缓紧张，促进睡眠，保证明天考得好，卷子上道电磁学也没有。来，把袖子挽起来！”
“不是应该把裤子脱下去吗？”
“你怎耍流氓啊！”气急。
余淮大笑声被下课铃声淹没。班里同学纷纷站起身收拾书包，屋子里像开锅样喧闹起来。
不看。
“你给种放学就要去自首感觉。”
刚说完，他就绷不住笑喷。
终于有点儿像正常人。
在追问下，余淮终于忸忸怩怩地表示，他紧张，觉得自己明天死定，因为电磁学某部分还是有点儿不上手，如果明天出这部分大题，他就可以找根绳子在考场里上吊。
只有和余淮依然坐着不动。
他竟然真挽起袖子，露出上臂，装出脸“晕针”惊恐。而则专心地把笔尖凑近他胳膊，轻轻地扎下去，慢慢地把弹簧推到顶。
拔针前，在他胳膊上画个对号。
“这是幸运符，今天晚上别洗澡，留着它，明天肯定全对！”笑着拍拍他胳膊。
余淮用种怪异表情看着，又想笑、又嫌弃、又感动样子。
“无数次祈祷过上天让你体会下心路历程，竟然真实现，真是苍天有眼。”
话还没说完，忽然灵光现。
从笔袋中翻半天，找到支细细圆珠笔，转头朝余淮嘿嘿*笑两声，满意地看到他表情有点儿僵硬。
“你抽什风？”
笑而不语，抬起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圆珠笔，然后用拇指从下面把圆珠笔屁股上按钮极缓慢地往上推，眯着眼睛看着笔尖点点、点点地冒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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