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进宿舍门。
手机震动,短信息。
盛淮南问,“你……是不是直在生气?”
郑文瑞很早就注意到自己前几次法导课偶尔和盛淮南张明瑞同走出教室情景吧,她会不会不开心?毕竟洛枳熟知她心思,却又和她喜欢人混很熟络样子。
无所谓,跟有什关系。你还能吃?洛枳漠然地想。
她指指自己手上书包说,“你也选修法律双学位啊?呵呵,改天再聊,先闪人。”
洛枳需要很久才反应过来,她以为自己泄气,放弃,其实从她故意不看也不理盛淮南时候开始,她就是在赌气,在耍脾气。
原来她真够矫情。
所谓矫情,就是明明在赌气,偏偏做出副看破世事样子,动不动就说自己已经心冷。
她承认,她没有办法在面对这个人时候坦白豁达,纯然放松。所以她没有办法和他做朋友,当作什芥蒂都没有——能做到那样只有两种人,真正纯良清澈人,或者心计城府极深又懂得忍耐和等待人。洛枳两个都不是,只能赌气。这样混沌状况让她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缺少某种形式,就算想放弃,也连个洒脱“放手”姿态都做不出来。
她突然懂得百丽当年给戈壁郑重其事发短信表白时候心态。她们都需要个交代。
怪不得丁水婧埋怨她漠然。其实对于感情,她什都不懂得,偏偏让懂得人感觉到她在用自己所谓超然嘲笑众生。
她确什都不懂,但是也确没有嘲笑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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