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周周停顿
下，轻轻抓住林杨放在自己膝头
右手。
“你知道吗，后来，这种感觉直伴随着
。现在才明白，其实是很喜欢和你起玩。只不过，你身边就像摆满照妖镜，其实是不敢靠近。害怕被发现，害怕你和其他人样不敢再和说话，所以干脆就主动离你远点儿，告诉你们不样。
“以前觉得很复杂，说不清。其实，切就是这
简单。
“妈妈觉得很对不起，就对说，晚上带去吃肯德基。
“那个时候肯德基应该是刚刚进入咱们城市不久，好多孩子都觉得去吃肯德基是非常开心、非常值得炫耀事情。但是家里条件很不好，想你听说过，爸爸和妈妈事情——不过，这个以后再和你讲好，如果……如果以后有机会话。
“所以没想到终于能去吃肯德基，好开心。
“但是呢，早上妈妈让带着件小泳衣，忘记。所以没有办法，就只好穿着小背心和小短裤直接下水。这就导致，导致……”
余周周停顿下，自己都能感觉到耳朵在烧，她有些不放心地看眼林杨。男孩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呼吸绵长，似乎睡得正熟。
皮发麻，却不敢动，害怕吵醒他。
就这样静默地忍好久，她才用很低声音在他耳边唤着：“林杨，林杨？”
这样夜晚，柔和得没有办法。
“其实，刚才，确是很生气。”
她知道他睡着，所有这些话，就好像说给安静江水和岸边巨兽听。
她用无比艰难语气继续说。
“导致后来和妈妈去逛街时候，虽然穿着连衣裙，但是，但是……没穿内裤。”
她似乎感觉到身边男孩动下，吓得屏住呼吸，后来发觉可能是错觉。
然后长长松口气。
“当然，妈妈也很无奈，不过既然是小孩子，也就无所谓，反正裙子也不短。但是走在街上时候，特别特别难堪，每走步都非常担心，生怕别人发现。”
不知道会不会入他梦。
“只是自己不承认。嗯，并不是从小就那个表情，只是很能装而已，”她说着说着自己也笑起来，“嗯，其实是个演员。”
余周周望向迷蒙泛红天空，叹口气。
“听你刚才讲事情，突然也想起来自己小时候事情。
“那时候还没上学呢，应该是过五岁生日时候。妈妈答应带去水上游乐园玩，特别开心，结果早饭没好好吃，挤在公交车上时候，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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