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几乎没有和劳森接触过,不过也曾听说,他是几个领班里比较好相处位,此时乔抒白别无他法,劳森跟他搭话,他便立刻显出烦恼样子来,可怜地问:“还没有呢……劳森先生,您知道
管理例会在俱乐部大楼四楼,人数比乔抒白想得要少,大约十个,围着椭圆形桌子坐着,曾茂坐在桌子端。
乔抒白在最靠尾位置坐下。
几人分别汇报自己部门收益情况,酒部主管劳森最得曾茂欢心,他坐在曾茂左边。
轮到乔抒白时,乔抒白不知该说什,曾茂露出不耐表情,劳森代他说:“下个月要换春夏排舞,你们开始准备没有?”
乔抒白愣,但面上装作笃定:“正在准备。”
很痛。大不就是以后睡到外面来。”
“为什会挨打?”
“这哪有为什呀,”乔抒白觉得展慎之简直有些不谙世事,苦笑,“看不爽就打嘛。”
他转转手里瓶子,压到肿起牙龈,“嘶”声,说:“就是不知道明天回去睡会不会又被他打。要是每天都要出来睡话,真是很贵。”
展慎之安静几秒:“过几天想办法,给你拿点钱。”
“是吗?怎没看见你们排练。”路淳突然阴阳怪气地插话,“你不会是骗主管吧?”
曾茂怀疑地看他眼:“不行就说,别给老子捅娄子。”
“主管,您放心。”乔抒白脑袋热,真情实意地保证。
会议结束后,乔抒白有些发愁,在位置上坐会儿,发现会议室里只剩下他和劳森,便冲劳森笑笑,起身想走,劳森突然叫住他:“舞会真开始排舞?”
劳森穿着三件套西装,身材瘦削高挑,有双灰蓝色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乔抒白。
这好骗。黑暗中,乔抒白嘴角弯弯,没有接话,他播部老电影,电影没什剧烈剧情,音乐也很安静。
冰敷过皮肤不再肿得厉害,没多久他就躺在散发着霉味沙发上睡着。
或许倒霉和好运气是相伴,次日早上醒来,乔抒白便接到通知,他第次获得资格,能够参加俱乐部管理例会。
晚上过去,他脸还没完全消肿,白皙脸颊红大块。中午走进员工食堂,坐在门口吃面条金金眼看见。她拉着乔抒白,心疼地问他怎回事。
金金有头棕色长卷发,涂红指甲,手指轻轻地摸乔抒白脸。乔抒白不愿她担心,随便找个借口,说自己不小心撞到柱子,拜托金金用遮瑕膏把他脸上红遮下,他不想肿着脸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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