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妮已经穿上外套,手里拿着个粉色手袋,递给他,说是服侍客人需要用品。
她温柔地把袋子打开,细致地给乔抒白介绍用法。
纵然乔抒白脸皮磨炼得很厚,仍然觉得尴尬和头痛。他简直无法想象,过今晚,跳舞女郎们会怎看他,他又会
曾茂立刻附到何褚耳边,不知和他说什,何褚不耐烦道:“行吧,你教教他。”而后便领着展慎之出去。
曾茂阴沉着脸把女郎们遣散,偌大化妆间只剩他和乔抒白两个人。
乔抒白声不吭,曾茂也眼神复杂,开口说:“贵客看上你。”
“……”乔抒白咬紧牙关,可怜地看着曾茂,说:“曾哥,不喜欢男人——”
“谁他妈管你喜不喜欢。”曾茂,bao躁地打断他,脸上疤扭曲着,像皮肤上裂纹。
乔抒白身后,金金忽然小小倒吸口气:“是上次那个哎!”她贴着乔抒白耳朵,用气声说:“他好帅喔!”方才言语中焦虑竟然扫而空。
化妆间里人都安静,金金也不再说话。
大概是嫉妒心作祟,乔抒白心里又有些小气不爽。
“慎之,你喜欢什样?随便挑!”何褚站在展慎之身旁,笑眯眯地问他。杰妮微微向前步,挺直背。
展慎之没说话,真在挑选似,开始,他眼神在跳舞女郎之间游移着,过会儿,突然朝乔抒白方向看来。
他瞪着乔抒白,过会儿,换上和缓表情,“抒白,你救过次,亏欠你不少,这都记着。不过这位贵客来头很大,们俱乐部得罪不起,既然挑上你,只能委屈你。”
乔抒白沉默着,过几秒,曾茂又道:“你要是把贵客哄高兴,帮何总大忙,那你前途,可不止在俱乐部。你这聪明,不会想不明白吧?”
听他说完,乔抒白作出心动又犹豫样子,小声地说:“曾哥,可不会……”
“让杰妮教你,”曾茂打断他话,“老子也不会。”
他走出去,换杰妮进来。
乔抒白惊,突然猜到他打算,强忍着不变脸色,也没出声,只能在心里大骂展慎之计划做得冲动,而且没有点素质。
展慎之浑然不觉,上下打量乔抒白之后,侧过脸,靠近何褚:“何总,能不能和你单独说几句?”
何褚微微讶异地看他眼,低声说好,跟展慎之走出去。
过几分钟,何褚表情微妙地走进来,指指乔抒白:“你叫什?”
“何总,”乔抒白硬着头皮赔笑道,“叫乔抒白,是舞台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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