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没办法,想半天,问他:【那以后谁给你买东西吃?】
安德烈回他:【不用你管。】
乔抒白绞尽脑汁:【那你又要吃营养剂。不像今天吃冰棍,很好吃。】
【家很冷,不需要冰棍。】
安德烈简直油盐不进。
“有事想问你,”乔抒白想想,“你原本单纯社交软件,是在什人要求下变成现在样子?”
“投资人要求。”安德烈说。
“你知道他是谁吗?”乔抒白没忍住,紧接着追问。
没想到向有话直说安德烈突然诡异地沉默,过会儿,才冷冷问他:“你问这干嘛?”
“好奇啊,问问不行?”
他失踪女孩儿时出事呢?
父亲还在喋喋不休,展慎之脑海中积压疑窦和线索越来越多,终于打断父亲:“还有点事。”
父亲紧皱眉头,停下说教,愕然看他退出书房。
九点钟,乔抒白走出私人影厅,热辣气温把他逼回室内。
“好热啊。”他回头对老板娘抱怨。
乔抒白正无计可施时,又条消息进来:【什味道?】
乔抒白说香草,安德烈说他喜欢樱桃味,让乔抒白立刻给他送去,他马上就要吃。
乔抒白虽然答应展慎之不贸然行动,不当面问安德烈问题,但送冰棍又是另外回事。且在他看来,安德烈并没有什危险可言,只是个得顺着哄成年儿童。
且安德烈这场漫长睡眠,和语焉不详答话,让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预感:
“只想找姐姐,你为什要问这多?”
说着说着,安德烈变得愤怒起来:“看让你帮忙找姐姐,是肯定没希望。”
安德烈性格像个小孩儿似,脾气发得急,乔抒白还来不及哄骗,他就把电话挂。
乔抒白没想到他反应会这大,为稳住他,只好给他发:【对不起,下次不问。会和你起努力找梅蜜。】又试探着问:【们起去报警?】
【不相信警察,警察都是废物、垃圾、臭虫。】【你以后别联系。】
老板娘在化妆,眼都不抬,道:“冰箱里有棒冰。自己去拿。”
乔抒白看着实时气温表发怵,不想经过露天无遮蔽大街去俱乐部,便到冰箱里拿根小冰棍,坐在休息椅上吃完。
有客人进来开房,他便做引路服务生,将他们带去房间。
将近十点,安德烈才给他回消息:【醒。什事?】
乔抒白走进房,给安德烈打电话,安德烈接起来,哈欠连天,仿佛二十个小时都不足以让他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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