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哥,活下来,可是咪咪她们不在。”他声音很哑,嘴唇干干,便用舌头舔下上唇,又说:“忘记找咪咪戒指,肯定就在那个房间里。等下可以问问方警司,能不能帮找找吗?”
“让人帮你找找。”展慎之说。
乔抒白说谢谢,过会儿,懵懂而惧怕地问展慎之:“展哥,要坐牢吗?”
“要坐多久啊?”他又说,“杀人。”
展慎之没有回答他,只是抓着他纤薄肩膀靠近,微闭起眼,吻住他干而湿润唇。
三次踏进安德烈家门。
乔抒白是粗野,柔弱,原始,是漂亮,未经教化,也是真实,坦诚,像枚肉中全是沙粒蚌,在海里敝帚自珍地、不体面地逃窜着,惊险地躲避取珠人网。
唯独对于展慎之个人来说,可能他沙粒也是珍珠。
“你要进去看看吗?”方千盛等会儿,微微摇摇头,把门锁打开,“去吃个饭,你陪着吧。”
展慎之便走进去,关上门,坐在床边椅子上,守着乔抒白。
乔抒白身体在展慎之手掌下微微颤抖着,像只很小很小、无害、受惊动物。
他并不知道自己犯多重罪,被如何怀疑,只是张开嘴,柔顺地回应展慎之吻,他舌头很软,缠着展慎之,信任地含着展慎之下唇,过会儿,他细瘦双手轻轻抱住展慎之背,含含糊糊地说:“展哥。要坐牢话,也不怕。”
吊水已经滴半瓶,乔抒白皮肤片死白,白得透明,又白得僵硬。他头发只是被擦过,沾血地方还粘结着,身上有酒精味,也有坏血臭味。
展慎之伸手拨拨他头发,他就醒,睁开眼,嘴唇动下,没有说话。
“能动吗,”展慎之问他,“打松弛剂还难受吗?”
乔抒白大眼睛眨眨,按着床沿想坐起来,他动作摇摇晃晃,展慎之扶他把,他才坐稳。
他便顺势抓住展慎之手臂,盯着展慎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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