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突然想起下午车祸前,自己看见新闻,心中芥蒂往脑袋里漫,很难控制自己故意地问:“那你在干什呢,展哥?在外面吃烛光晚餐吗?”
“在局里加班。”展慎之冷冷地说。
“好吧。”那至少展慎之和大小姐晚餐不在今晚。
乔抒白这随意地
乔抒白淡淡笑,逗他:“这都不会啊,还以为你很厉害呢。”
安德烈对他怒目而视,嘴巴动半天,去给乔抒白拿个新手机:“备用机。”
乔抒白换手机卡,启动手机,恰好接到展慎之打来电话。
他接起来,展慎之语气不悦:“怎不接电话?”
“手机没电,展哥,对不起,你打好几个吗?”乔抒白低声道歉,刚想走到窗边打电话,衣服被安德烈扯下:“帮去买酸奶。回报。”
才会回来。”
“他说给你放几周假,身体养好再回去,”陆医生插话,“等他回来就来探病。”
乔抒白心中也清楚何褚冷血自私、无情无义秉性,从未抱过期待,不过仍有些厌倦地靠在椅子上,看车接近他与安德烈公寓楼。
下车时候,劳森给他件黑色长大衣,让他遮住身上血污。
乔抒白回到家,安德烈还在睡觉,他来到浴室,把换下来衣服都扔进垃圾桶,用私人影厅老板娘送给他沐浴乳和洗发香波,把身上血腥气洗掉。
展慎之当然也听见,静静,才对乔抒白说:“三个。”
“对不起啊,”乔抒白把衣角从安德烈手里扯出来,对他比个可以手势,走远些,“睡着。”
“下午睡觉?”展慎之好像没信,语气也不大好。
从手机里听展慎之声音,总比真实听见更冷淡,乔抒白今天实在累,无法再绞尽脑汁讨好他,便只是“嗯”声。
展慎之沉默几秒钟,乔抒白觉得他可能是被自己敷衍冒犯到,只是因为还有些礼貌,才没挂电话。毕竟他们现在也不是什正在相爱关系。
浴室里热腾腾蒸汽贴在皮肤上,让他有种自己还在痛错觉,好像每根毛孔都被尖针刺入过。
水流进眼睛,乔抒白也不敢闭起,胡乱地冲掉泡沫,走出浴室,用浴巾把自己裹起来。
吹头发,他拿着碎掉手机下楼,安德烈终于起床,在餐桌旁喝营养剂。
乔抒白把手机放在他面前:“帮修下。”
手机已经关机,电也充不进去,彻底罢工,安德烈用大拇指和食指掂起来,检查番,皱着眉看他:“怎碎这样?不是修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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