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慎之顿顿,说:“是富宾恩小姐。”
“前几天有个慈善晚餐,自作主张拍卖和晚餐,富宾恩小姐拍到,没打算吃,赔偿她双倍,但也欠人情,所以她基金会今晚主办颁奖式,出席。到场时候正好在场外碰到她,聊两句。”
展慎之说得很慢,也完整,说完问:“你是不是看什娱乐媒体捕风捉影。”
“没有。”乔抒白不想承认,但是又莫名迅速变得开心起来,哪怕身体仍旧是无力和酸痛。他语气也不由自主变得轻松,抬起脸亲亲展慎之:“没看啊。”
展慎之没和他计较,只是说:“有不清楚你可以直接问,不会做对不起你事。”
他眼睛。
从起居室直到卧室,宵禁广播响起来,展慎之终于射在乔抒白里面。
乔抒白高潮几次,眼前片模糊,连手指都难以挪动,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很小很轻,很快就能飘起来。可能因为什都已经失去。天真,身体,情感,尊严。他这样想。
展慎之无所察觉地从背后搂着他,问他:“去放水,给你洗个澡好吗?”
乔抒白费劲地翻身,面对面抱住展慎之,展慎之愣下,也回抱住他:“怎?”
乔抒白不吭声,展慎之轻摸摸他头发,忽然问他:“你是吃醋吗?觉得和她有什,所以今天非要做爱。”
“……”乔抒白脸腾得热起来,想要反驳,又根本没有什反驳立场,抱紧展慎之,不让展慎之看他脸。
然后他觉得展慎之很轻地笑他多疑。
很奇怪是,乔抒白觉得在新教民区挨打痛苦回忆,还有做爱时惶恐与痛楚,都在展慎之怀中不见,可能这支止痛剂真有用。
乔抒白便在展慎之怀中假寐着,喜欢这样坚固、排他拥抱,像溺水人喜欢空气。
他身上很烫,乔抒白靠在离他心脏很近胸口,听见他心跳声音,稳定,厚重,不算很快,好像很健康。
“乔抒白?”展慎之突然叫他名字,又问他,“你怎?”
乔抒白也不知道为什,自己居然问:“展哥,今天和你起去颁奖典礼女孩子是谁啊?”
床垫不算软,刚才乔抒白跪在上面,吃不少苦头,但床单是滑,像水样,贴着他大腿和腰。
他刚问完,就很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多余,对他和展慎之关系也没有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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