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展慎之把杯
因此每当看乔抒白说不几句话,便累得睡过去,就感到自己对乔抒白关心不够,忽视他情感需求,心中有所亏欠。
幸好乔抒白应该也是享受。从门口纠缠到大床,乔抒白全然没有拒绝意思,他们顺理成章地贴到起。乔抒白泪眼朦胧,被重重撞着,却只能细声叫唤,双手抓在展慎之背上,把展慎之皮肤挠出红痕。
云雨初停,乔抒白趴在展慎之怀里动不动。他余潮未退,苍白背微微颤抖着,也不说话。
展慎之轻抚他凸起脊骨,吻吻他额头,才有空问他:“你几点到酒店?”
“忘记,”乔抒白手绵软地放在展慎之胸口,声音贴着他皮肤发出,“出门晚,没等多久。”
是怎回事?”
他头发柔软地蹭在展慎之脖子和下巴上,身上有股政务酒店沐浴液香味,体温透过两层薄薄衣物,传递到展慎之胸口:“等得都有点担心,你没事吧?”
“没事。”
“这份工作原来也这危险。”乔抒白抬起头,莹润双唇张合,好像很担心展慎之安危。
展慎之喉口发紧,已不知他在说什,低头吻住他嘴唇,追着他舌尖。
展慎之简单和乔抒白说,爆炸物情况,以及成分分析。
乔抒白大概是不懂这些,又累,打个哈欠,对展慎之撒娇说:“展哥,口渴。”
展慎之站起来,去起居室拿水,经过矮柜时,忽然看见乔抒白手机好像调在摄像模式,不过并没有录像,只是开着摄像头,大概是放下时候不小心碰到。
他拿水,顺手也把乔抒白手机拿起来,递给他:“你好像调成摄像。”
乔抒白愣愣,接过来看,嘴唇动动,突然强调:“不在录啊。”
乔抒白嘴里有薄荷味道,微微吃惊地吸口气,欲拒还迎地按着展慎之胸口,仰脸回吻他。
亲没多久,乔抒白气喘吁吁,面颊泛起红晕,搭着展慎之衬衫,小声地说:“怎又这急。”
他们见面常是这样,首先直奔主题。
展慎之记不起以前是怎样,只知现在食髓知味后,两周没见,便已觉得到忍耐极限。明明乔抒白穿着并不,bao露,说话也没刻意挑逗,却对展慎之有种特殊肉*吸引,让他忍不住欺负,想看乔抒白变得混乱,在他身下沉迷模样。
展慎之人生前二十多年,从未对别人产生过哪怕类似欲念,不知该怎处理。他知道这样不体贴,做出来却变成另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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