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和
交换
下联系方式？”乔抒白说完，看见展慎之没犹豫地点头，只恨自己没有申请新
号码，只能硬着头皮加
句，“也不是交换……是这样，你可能要把从防骚扰名单里放出来。”
，告诉他们，展先生婉言拒绝他们礼物。
那对夫妻稍稍失落地接受结果，乔抒白觉得自己要比他们难受得多，怀疑自己大概深居简出太久，总在干些脏活，脱离正常世界太久，想趁乱送礼物，都送得不得体。
他瞥见工作人员又靠近展慎之，不想接受失败结果，假装去洗手间，走出宴会厅。
宴会厅是体育馆临时改造得，厅外走廊已重新修过，不再是他上学时破破烂烂样子。
乔抒白在走廊上休息，看着墙上科学家人物像发呆，考虑把金金叫出来，想要赶紧回家时，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谢谢你送画册。”他回头，看见展慎之站在离他不远地方，对他露出官方与礼貌微笑。
乔抒白微微愣愣，下意识也对他笑笑，“展哥”两个字堵在唇边，最后说：“谢话要收下。”
展慎之点点头，问他：“收下就行吗？”好像和个不熟人开轻松玩笑。
乔抒白今天怯场，优柔寡断，但他永远是个会抓住机会人，几乎没有思考，便立刻说：“可不可以有别要求？”
展慎之眼神添进深意，也像在评估他，询问：“什
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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