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应该,可是对视几秒钟,乔抒白惶然发觉展慎之也是痛,即便面上没有显露任何痕迹。
“该说什,”展慎之声音仍旧低得难以分辨,“没关系?”乔抒白回答不来,只好不声不响,难过地抿抿嘴,展慎之忽然吻他。
乔抒白嘴里有些血腥味,也有薄荷味,唇舌柔软,略微迟钝,但是努力地迎合展慎之。
瘦弱手立刻环上展慎之背,仿佛是觉得卖力点接吻,就会让展慎之消气。卖力到会让展慎之想他到底有多喜欢自己,喜欢到弄错重点,也疑问他为什会放弃贯以来自保护人生信条,选择接受他原本不必也不会接受跃迁任务。
“展哥,”乔抒白含着他嘴唇,像以前那样笨拙地巴结,“那你别不高兴。你不说话,就会很害怕。怕你又不要和联系。”
衣服都脱,扔在洗衣筐里,只剩下条平角内裤,转回身,看见展慎之站在门口看他,手臂垂着,还是面无表情。
乔抒白不喜欢展慎之这幅对他很冷淡样子,会让他想到以前展慎之和他分手,说不要联系时候。而且乔抒白皮肤也还是很痛,好像刚刚组合到起新生肉,还没有适应这世界,光接触空气,都难以忍受。
“展哥,”他有点难受地说,“别不说话吧。”
展慎之看着他,微微愣愣,
乔抒白走近展慎之几步,抬头看展慎之没有反抗意思,便张开手抱住展慎之腰。他其实很怕展慎之会推开,幸好没有,展慎之也抱他,热烫手按在他腰上。
“没有,”展慎之对他保证,“是——”
——想保护他,不忍他受次痛,却发现无法。
“展哥,如果以后能找到个适合人类居住星球,日子就会好起来,”乔抒白没有在意展慎之没说完,只是又用他自己特有不加藻饰话语解释,“也不是故意要骗你,是因为既然肯定要做,没有必要让你担心。”
顿顿,他又强调:“只是觉得没必要说出来……”
乔抒白说得心虚,但仿佛已经将他所有能有真挚都拿出来,所以几乎是胆怯
“不是不跟你说话。”
乔抒白听见展慎之很低声音,仿佛炎热夏天里阵不明显风。如果乔抒白再走神些,可能就听不到。
乔抒白靠在展慎之肩头,厘不清自己情绪。是想展慎之能安慰他,又希望展慎之别担心。他问展慎之:“那你生气吗?”
“气什?”
乔抒白抬眼看展慎之眼睛,犹豫地说:“又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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