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展慎之准备好好教训乔抒白顿,让他知道什是线人该做,什不该做,只是看到乔抒白时,怒气就消失。
最后只是真希望等案子破,乔抒白能辞掉摩墨斯星星俱乐部工作,由他介绍,来上都会区做份不那艰难工作。
倘若没地方住,可以住在他公寓,乔抒白习惯不错,不会影响到他生活。
两年多过去,曾以为是简单生活都不存在,只有乔抒白还执拗地在他身边,找人偷偷拍摄他照片,或不经讨论和仔细考虑,就决定陪他起留在耶茨。
展慎之人生中唯自私刻,不英雄、脆弱刻,大概就是接受乔抒白安抚,没有做出任何拒绝,只对他说:“乔抒白,爱你。”
。”
白色小伤口贴被皮肤温暖,摸上去滑滑,如同微热蜡。
展慎之握住他手腕,俯身靠近,宽宽肩膀像山峦,遮住窗外灯光,把乔抒白罩在彻底黑暗里。过几秒,方才看起来缺乏感情嘴唇紧贴到乔抒白唇上,又冰又执拗,有种海风咸味。
这是个带着不让乔抒白感到痛楚却有些,bao力吻,重得让他很难呼吸,展慎之紧紧压着他,像觉得不够用力,乔抒白就会像阵烟雾,从耶茨散去。
乔抒白喘息着,意识到展慎之不安全感由来。大概是怕乔抒白离开,又不可能开口挽留。
回到上都会区,乔抒白想去双子湖森林公园散步。
因为公园里几乎没有人,他们不乔装打扮,挨得很紧,都不会被发现。
黑黢黢全息湖泊闻不到湖水潮湿味道,但可以看见路灯和天幕月光下光滑地反着光水面。和真正湖泊相距并不是那远。
森林也大多是仿造。
想到展慎之会独自待在下耶茨空气屋,个人往返于空荡,不需要参加慈善活动,没有演播厅上都会区,乔抒白心便变得脆弱,比每次跃迁都更难以忍耐地痛起来。
“会陪你,”他抱着展慎之背说,“你在哪里就在哪里。”
乔抒白声音被堵在唇齿之间,骨架纤细,眼睛亮晶晶,认真地对展慎之做出无畏到天真承诺,勇敢得好像什都不足以让他畏惧。
展慎之忽然想起最初在摩区,他们还是警察和线人关系时某天。
展慎之参加前哨赛公开宣誓,发现乔抒白私自前往二号大街九号巷,遇见安德烈。当时监视器里状况太过惊险,让展慎之怒火中烧,头脑热,逃宣誓晚宴回到摩区,在私人影院前台,压着脾气等乔抒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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