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卓嘉祯告诉乔抒白:“爸说霍齐聚集很多反对派,明天现场,也不知道会怎样。”而后才解锁车门,将车丢给泊车员。
酒店是浅色木质设计风格,大堂侧有高高落地窗,可见外部漆黑片森林,真正自然景观。
与卓嘉祯起往电梯走,乔抒白怀疑自己有点叶公好龙,或是来新地球不够久,仍未适应,才会在充沛植物与现代香氛中,想起下耶茨空气屋里腥味与湿意。
洗完澡后,他看见手机里有几条未读消息,最新几条是卓嘉祯发来,先是道歉,说自己对不起乔抒白,言辞恳切,就是不说事由。
乔抒白正不明所以,便接到妈妈视频通话申请。他满腹疑问地接起,只见妈妈穿得正式,待在办公室里,身边还有三位乔抒白熟悉幕僚。
怕引起注意,乔抒白和展慎之只聊小会儿,便分头离开盥洗室。
晚宴结束得晚,乔抒白没有回家,在卓先生和卓嘉祯盛情邀请下,入住在他们位于纪念馆附近酒店。
展慎之也住在这里,所以进酒店时,他们看见被安保人员拦在车道外头十几名记者。
卓嘉祯行事高调,路过他们时,还特意停下来,降下车窗问好,高清镜头捕捉到坐在卓嘉祯另边乔抒白,闪光灯立刻亮成片。
个大胆记者将收音话筒塞进窗里,高声问:“乔先生,请问今晚你出席周年晚宴,并下榻劳工体代表酒店,是不是白女士安排?是否代表首府对提案态度?”
“乔先生,”其中人开口说,
乔抒白木然地盯着快戳到卓嘉祯脸上话筒,说:“不是白女士安排,只代表自己。”
卓嘉祯大概也觉得生气和尴尬,骂句,用力把话筒推出去,收起车窗,讪讪对乔抒白道:“这些记者怎这烦人,问你这些。”
乔抒白对他安抚地笑笑,卓嘉祯忽然说:“不过,今天去酒会旁休息室,见到个下耶茨劳工体,感觉他挺可怜。”
“比影像里看着高,”他给乔抒白比划,“特别瘦,皮肤和你差不多白,不过有点皱,眼睛很大。告诉在等人,明天要参加演讲,所以和展慎之起来,他说本来展慎之想带他在酒会认识几个人,但到现场他又不敢出去,展慎之就让他待在休息室,找人来接他。他还请帮他和休息室油画拍张合照。”
“其实不反对收容提案,就是不敢让爸知道,”卓嘉祯声音压低,乔抒白在他眼里看见些迷茫,“爸他们态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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