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淡淡地说他答应不乱叫。
周裴景做治疗有点心神不宁,说起话来颠三倒四,谢致没有表现出来,他眉宇间森冷气息透露他担心,林博士看出来,解释:“恢复自认知是有这个过程,治疗进展比想象中还要好。”
歌剧魅影开场时间是七点钟,谢致怕周裴景坐不住,定前排靠边位置,既能够看见舞台,又方便走动。
没想到从开场到第二幕结束,剧中休息,演个多小时,周裴景看得眼也不眨。
“能看懂吗?”谢致问他。
期好几个大项目赶在起,能在香岛远程处理已经很是艰难,谢泽华回公司坐镇替他分担些,但很多他经手东西脱不开身,下午要带周裴景去医院做第次治疗,晚上又要陪他看歌剧,上午都贡献给书房。
幸好周裴景是个永远也不会无聊人。
谢致正在和特助视讯,突然不知哪里传来清脆咚咚敲击声,很有韵律感,谢致甚至听出广场舞乐曲节奏。他住所是独栋,不可能有人装修,谢致暂停视讯,环顾四周,将视线停留在窗帘后方。
他走到窗边,刷拉开窗帘,周裴景正穿着除草用白色透明雨衣,整个人呈个大字状趴在书房窗上,拿个小锤子敲窗。
谢致跟他隔着玻璃,遥遥相望,周裴景看见突然出现谢致,呆下,下手没有把握好气力,顺着惯性往下敲,“咚”声,玻璃在他锲而不舍攻击下,终于裂开蜘蛛网似缝。
周裴景若有所思,休息结束快开场,他才说:“不能。”
灯光暗下来,演员陆续从后台登场,谢致看着台上,却听边上人又补充句:“可是好看。”
这是周裴景第次这有逻辑地回答谢致话,还用上转折,谢致心里动,道:“回到家,从头给你讲。”
晚上周裴景躺在床上,拉着谢致跟他说歌剧魅影故事。
谢致为让周裴景能听懂,引导周裴景把人物梳理遍,叫他自己给剧中人物取
“来救你呀。”被谢致拎回屋子周裴景丝毫不觉愧疚,如是回答。
菲佣对谢致做口型告密:“飞天小女警。”
“你不是不看吗?”谢致问他,“学得倒是快。”
周裴景被谢致关进影音室面壁思过,吃午饭才放出来。
下午治疗进行很顺利,主要是心理疏导和物理刺激疗法,林博士是主治医生,听说他们真要去看歌剧魅影,随便劝句,他认为谢致带他看外语音乐剧,不但是为难周裴景,也是为难剧院里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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