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干嘛?”赵之舜语气很自然,挑不出错。
赵之昂发话:“先看底盘。”
个身材瘦小些员工拿着手电筒,从车下钻进去,开灯照,吓得动也不敢动,声音微弱地从车底下传出来:“赵……赵总,这里装,装个盒子,好像是,是炸弹……”
赵之昂心头猜测更笃定。他让工程部部长先不要报警,立刻找人来拆,转身从车库电梯回楼上。秘书正拿着拷监控U盘在他办公室门口等着。
赵之昂打开监控录像,调到保安说下午点多种,只见个穿着黑西装男子走向车库,在车库门口和保安对话。
保安室上方也有个摄像头,赵之昂找出那个摄像头视频,拉到上个视频时间,摄像头从上往下拍,图上男子忽然抬头看眼摄像头,那男子,俨然就是赵之昂自己。
赵之昂走进他车库,保安站在门口,见他,笑着同他问好:“赵先生车子选好?”
赵之昂对他点点头,拿齐柏林钥匙走进去,从路面去他专用车库要穿过条走廊,赵之昂鞋踩在车库地坪地面上,发出清亮响声。
他齐柏林被洗油光水亮,停在车位里,车库光暗暗打在黑色车身上,车身弧线漂亮又气派。赵之昂按开车缩,拉开门那瞬间,他突然顿住。赵之昂闻到空气中若有似无丝奇怪气味,而刚才保安话,让他起疑心。
他没关车门就走回去,问保安:“你为什问车子选好?”
保安愣愣,听不懂赵之昂意思。
“赵先生……”秘书是最知道赵之昂下午在哪里人,看到这个画面,惊得久久缓不过神来。
赵之昂看他眼:“把监控都销毁。记住,今天什都没有发生过。”
秘书训练有素地点头,退出门去。
赵之昂在座位上坐半响,拨他亲生弟弟电话。赵之舜很快就接:“喂?”
“你在哪里?”
“——”赵之昂定定心神,道,“你往常见,会问要哪把钥匙。”
“哦,”保安见大老板这严肃,有些害怕地搓搓手,回答,“您不是下午来挑圈,说是选不好,就又走。”
“下午来?你确定是?”赵之昂怀疑道。
保安点点头:“是您啊。”
赵之昂站着不动,打电话把工程部人叫下来检查他车,又让他秘书去调车库监控,工程部部长带着几个汽车工程系毕业员工,提着堆工具,像阵风似跑过来,点头哈腰地跟着赵之昂来到他齐柏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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