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玩弄谢
盛凛没有说话,手温柔地触触谢西槐脸颊,谢西槐又低着头说:“所以你要多来陪。”
“你以为来做什?”盛凛低声问他,抬起谢西槐脸,深深看着他。
“不是来和说事qíng吗?”谢西槐偏开眼睛小声说。
“谢西槐,你装什傻,”盛凛捏住谢西槐脸,不容qíng地说,“你不是很清楚,你不要陪,也想陪着你。”
谢西槐这才抿着嘴笑起来,露出点点白齿,道:“要要,要你陪着。”
提议让宁王送世子来为质,谢行闫终日不早朝问政,醉心修道,朝堂之上早已是片大乱,各地大胆*员都出台新税政中饱私囊,庆国上下民不聊生。
奇怪是,谢行闫原本有七八个皇子,也都接连不断不明不白地夭折,后宫有身孕嫔妃还有几个,也不知生出来是男是女。
昨日盛凛收到他师父信,信上说让他先别急着回问合,帮他在京城照看着谢西槐些,他六月二十三便可到京城,到时还要盛凛帮忙出力,算算,就是明天。
盛凛晚上就遵照他师父意思,来看看谢西槐。
谢西槐听,有点不高兴:“你师父若是不说,你就不来?”
他瞅着盛凛,不敢多流露他喜欢,虽然他好像已经流露太多。
其实两人身体都是老熟人,却从未互相表白,盛凛若有百般好,谢西槐就只有般般好,他想来想去,也不明白盛凛喜欢他什,大抵喜欢个人就是这没道理吧。
谢西槐不也这没道理地喜欢盛凛吗。
盛凛任由谢西槐贴近他,用殷红嘴唇追逐他,过许久,才反客为主,将谢西槐压在chuáng上,吻得谢西槐浑身发热。
谢西槐本就穿得不多,盛凛随意扯,谢西槐衣服就开,盛凛揉捏着他胸口凸起,谢西槐忍不住急喘声,盛凛低头堵住他嘴,将他声音都堵在嘴里。
盛凛看着他,嘴角扯扯,道:“这想见?”
“那倒也不是,”谢西槐机灵地抓住盛凛手,“本以为你这想,每天都想来见呢。”
“是吗?”盛凛由他抓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那你师父都说,你是不是有空就能来陪陪?”谢西槐低头看着盛凛手,与他jiāo握着,谢西槐说完前句,又停许久许久,才说出真话,“日不见你,就很想你。”
刚说完,谢西槐就觉得全身都烫,可他都说出口,索xing说得更多些:“你不在,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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