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旦与寒冰玉接触过久,便会行为迟钝,四肢难以动弹,最后会化为冻人。将寒冰玉取走后,过数日方会自行康复。
“说来也怪,”卢见柏道,“据那天被他捆住弟子说,他拿块东西裹住寒冰玉,包起来,寒冰玉冷雾便不见。”
“那你是怎找到他?”盛凛又问。
“这路上直打听,有没有异于常理事发生,好巧不巧,昨天们夜里到朱玄镇,在酒馆里喝酒,和名船夫搭上话,他告诉们,前几日个早上,朱玄湖块水面,竟结层薄冰,”卢见柏指指不远处廊桥,“就在那儿。”
“们今早上匆忙赶来,找到第个看见冰人,是画舫上个姐姐,她说那天夜里,船上来个特别客人。
但他向来独来独往,并不是会无事与人泛舟朱玄湖那种人,而这位小公子双手又白又细,坐姿和动作皆不像会武。再有,“谢”是皇姓,那他身份
“盛大侠师父命他看护。”谢西槐读出卢见柏眼中不解,又解释。盛凛瞥谢西槐眼,没说什。
“噢!”卢见柏恍然大悟,若是师父有命,倒说得通,他坐到谢西槐对面,问他,“谢公子和盛师兄待往何处去?”
“苏州。”谢西槐喜滋滋地放下书,告诉卢见柏。
“这可巧,们要捉小贼,也在苏州!”卢见柏合掌,“你们去苏州可是有事?”
“那客人怀里直抱着个小布包,身上冷得很。落座后要两壶酒,听段弹唱,便和衣而睡,第二天早,他要走时,那姐姐碰见他,他问去苏州要怎走,姐姐便说与他知。”
“听上去倒确是像偷走寒冰玉人,”谢西槐附和。
他最爱凑热闹,转头去跟盛凛说:“不如们和见柏块儿去苏州吧,你也是问合派嘛,贵派东西丢你起管管。”
卢见柏见谢西槐
“也不是大事。”谢西槐突然变得支支吾吾,又看盛凛眼。盛凛替他解围,问卢见柏道:“你要追什人?”
“上个月,寒冰玉给人偷走,”卢见柏道,“和小云寻路,终于在朱玄湖找到些消息。”
“寒冰玉?”盛凛皱起眉头,道,“寒冰玉怎偷?”
寒冰玉是从极北之地挖出来种玉石,只需小小块,便能让整个屋子冷得如在寒冬。这玉十分罕见,盛凛师父因机缘巧合得块后,直摆放在问合派地窖中,用以保存食物,或在酷暑里拿出来驱散热气。
盛凛有此问,是因为寒冰玉不便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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