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他忽而记起还没回黄予洋
消息，想
想，随便地回黄予洋
条“再说”。
训练室里人个接着个走，最后只剩荣则。
凌晨两点半，荣则结束最后把RANK，在椅子上坐会儿，站起来回宿舍。
五月夜晚有些微冷，晚空挂着半轮浅黄色月亮。
黄予洋发在屏幕上句子，让荣则本来已经几乎不会再因看见“冠军”这个词而波动心快速地热下。
荣则发疯似渴望着、在整整三个赛季极度痛苦、为自
保护与劝慰而选择麻木——冠军。
荣则知道自己在直播，也知道他不适合回复。
因为只要FA和他还是现在这幅赢不又输得不彻底样子，无论他发表什
言论，都会被搬运到论坛和微博，引发场没头没尾骂战。
然而他还是给lollipop回句“谢谢”。
说他觉得UG皮肤没什创意，第五赛季ES冠军皮肤才是最好看。
说完，lollipop换上ES雪环冠军皮肤。
漂亮齐刘海少女戴上墨镜，穿上身黑色皮衣，嘴里吹个泡泡糖。
聊天框出现他发言，问荣则怎样，仿佛在寻求荣则审美认可。
荣则并不关心游戏皮肤配色，他只在乎皮肤给他游戏手感。
黄予洋回复个过于可爱加油颜文字。荣则屏幕右方、半透明直播弹幕充满对黄予洋性别怀疑，清色【怪怪】【像个妹妹】。
他们没有接着聊，游戏倒计时结束，lollipop黑衣雪环扛着枪往外跑去，快速收割对面血。
而荣则结束这场应该无聊透顶双排欲望，好像也不存在。
lollipop发奇怪语句，用诡异电音打哈欠，犯着困赢游戏，对荣则说晚安，退出双排小队，荣则都没觉得很无聊。
关直播，荣则接着排位。
不过这天晚上十点，看着视角不远处转个圈黑衣少女，荣则在心里同意lollipop看法：ES冠军皮肤比UG酷点。
下刻，lollipop又在聊天界面发行比较长英文。
他祝福荣则和FA在第十赛季拿到属于自己冠军皮肤。
荣则读着他发句子，方面觉得他用软件翻译语法没救，另方面觉得lollipop实在有点吃苦不记苦，又在别人直播间里挑事。
但可能是因为没见到本人欠揍实体，听不到真实声音，而lollipop和雪环模糊荣则对黄予洋本人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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