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予洋沉默,过几秒,说,“对不起。”
“说笑,没怪你。”荣则简单地说。
“——那个,荣哥,要不给你数羊吧,”黄予洋生硬地转换话题,“数着就睡着。”
荣则被他逗笑:“你几岁啊黄予洋。”
“真有用,”黄予洋强调,“小时候奶奶这样帮数。”
荣则从曹何筹直播录屏里熟悉这个声音时候,没想过有天会被声音主人教育。
“那怎办。”他问黄予洋。
黄予洋不聪明,下被荣则问住,在那头支支吾吾。
荣则听得好笑,对黄予洋说:“想赢所以睡不着。”
黄予洋大概还是不知道怎回应,“啊”声。
从小就那聪明,怎玩这个游戏变得这死心眼,”她顿顿,没有说更多难听话,“你花自己钱,管不到你,但是四年是你自己答应。”
“知道。”荣则说。
荣馨不再多言,挂电话。
荣则躺着,忽然想想自己很久没想过,在FA第年,想那些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带着新鲜感往无前胜利。
他几乎忘记自信感觉,回忆里振奋和欢呼都变成水雾,而失败后落寞,像山体滑坡,死死把期待往下拖。
荣则没拒绝他,睁眼看着片黑房间,黄予洋等片刻,自顾自数起来。荣则听着有趣,没有开口打断。黄予洋数二十七只羊,自己睡着。
黄予洋呼吸声很绵长,像催眠
两人沉默着,但气氛并不尴尬,静小会儿,荣则也不知为什,很平静地告诉黄予洋:“今年是最后年。”
“……啊,”黄予洋语气有些讶异,“还以为你签五年。”
“四年。”荣则对他坦白。
“那也不能说是最后年,”黄予洋说着,大概误会什,突然开始替荣则想办法,“续约或者去别队伍呢?”
荣则感觉自己笑笑,没有解释,和黄予洋开玩笑:“二十三岁,也没别队要吧,得找个班上。”
荣则有时候想,可能荣馨是对,但有时也觉得或许下把比赛能赢——具体来说,是在最近几天打训练赛、以及和队里某个人双排时候。
发会儿呆,荣则手机突然震震,有人给他发条消息。
他拿起手机看,队里某个人问他:“睡着吗?”
荣则回复他没有,黄予洋通话拨过来。荣则接,黄予洋问他:“怎还没睡着。”
“这可不行,”黄予洋声音很脆,笑嘻嘻地说,“开赛前睡不好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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