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叫人撤陈幸监听和监控,但是出于些不可告人,例如被他自定位成“关爱养子身心健康”、“就是看看他在哪里”、“万丢可以及时发现”等原因,他依旧可以在软件上查看陈幸定位,陈幸走他就知道,林修承之道陈幸是闲不住,所以他并不着急。
“他单手撩倒两个保镖?”林修承问助理。
助理有些为难地摇摇头:“他……是爬下去。”
林修承愣愣:“爬下去?”
他手机突然响,是顾擎:“Vincent,你快看给你发视频!那不是你家吗?爬墙那个是不是陈幸?天啊,太惊险,不过陈幸怎受伤?”
老虎不发威就当他是病猫,当林修承两天里第五次用陈幸遗精事情打趣他之后,陈幸离家出走。
中午饭点,Elsa去陈幸房间敲门,无人应答,里边似乎有电视声音。
她等会儿,又加重力道敲几下,心里放心不下,就逾矩推开门,只见床对面电视机在放新闻,窗开着,风拂动着陈幸房间窗帘,房里空无人。
Elsa急忙跑到窗边往下望,陈幸单手攀着对面大楼水管和窗台已经快爬到楼底下去。她捂住嘴,不敢尖叫,怕让陈幸分神控制不好力气。楼底下还有不少举着手机拍照人。
陈幸也爬脸色发青,早知不要耍帅爬水管,林修承公寓楼是新楼,外立面平滑,但是隔壁有栋老楼和新楼有个错立面相隔很近,就在陈幸窗台附近,陈幸坐在飘窗上,生出个主意,他翻出条床单,脚踩着撕成条绑起来,系在飘窗栏杆上,人挂下去,踩着墙往对面跳,顺利跳到对面阳台上。
林修承敷衍顾擎几句,看电脑屏幕弹出顾擎发信息窗口,上面有个视频网站链接,他挂下电话,
不过只手果真太勉强,力气跟不上,好几次差点摔下楼。幸好他爬楼经验丰富,路有惊无险地到楼底。
陈幸也不想以这种方式出门,可是就在昨天,林修承带他去医院复查,医生说陈幸动太多,伤口恢复很不乐观,林修承脸都黑。
回到家里,林修承强硬地扣下陈幸门卡和钥匙,把他禁足在家,门口立两个大汉,他只好曲线救国,翻窗。
陈幸从楼窗台上往下跳,街边围观人群片欢呼。他笑眯眯地举起酸痛左手和大家挥手示意。天知道他手都快抬不起来。
Elsa急急忙忙找林修承助理,说陈幸跳窗跷家,助理敲林修承办公室门时,林修承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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