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发生事儿太多,就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陈幸对他感情在林修承看来,是依赖心理和占有欲作祟,和小孩子过家家似,冲动盲目,不计后果,也不该当真。
停到楼下,林修承熄火,陈幸说:“你什时候要送走?”
“尽快,”林修承告诉他,“等你再好点。”
“已经好,”陈幸解安全带,“随时可以走。”
这回轮到林修承噎住,他以为还要再劝很久,陈幸才会心甘情愿地答应
陈幸呆住:“…………你要去美国吗?”
“不去。”林修承看着陈幸神情,没办法再和他对视,移开目光。
“你打算做什?”陈幸问他。
林修承想想,给他打比方,好让他理解:“要做次大扫除,不想你沾灰尘。”
陈幸挑挑眉,说:“你觉得会怕这些吗?”
陈幸睡足二十个小时才转醒,他身体好,半夜烧就退。
林修承趴在他床边也睡着,粗硬黑发扎得陈幸手臂疼。陈幸看着白惨惨天花板放会儿空,伸手推推林修承肩膀,他左手上打着滞留针,动就牵着疼。
林修承也醒,抬起头看他,他两个晚上都没怎合眼,也没换衣服,眼镜放在旁,眼白里混着血丝,眯着眼看陈幸,说句废话:“醒?”
陈幸端详他会儿,笑得半死,他边笑边嘲笑他:“修爷,你不帅。”
林修承揉揉他脑袋,站起来洗漱去。
“陈幸,”林修承叫他,他直视陈幸,毫无保留地坦白自己恐惧,“是怕。”
他伸手揽着陈幸,叫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再次说:“是怕。”
陈幸不说话,靠在林修承肩膀上,不知是在想些什。
他下午就吵着出院,医生给他复查,觉得他也没什大碍,特批陈幸回家。
回去车里,陈幸安安静静坐着,问句答句,林修承本来怕他提起CD事,见他如此乖巧,还松口气。
等林修承洗漱完,刮胡子回来,陈幸也坐起来,掀被子盘腿坐着等他,又是那个无法无天陈幸。
“好像把林修宇弄死,”他去摸脸上伤,手刚碰着伤痕,就被林修承拿开,“就摸摸,有点疼。”
林修承把他手放好,坐在床边和他商量:“陈幸,等你身体好,你跟着顾擎去美国。”
“为什?”陈幸不高兴地问他,“去多久啊,和蒋正真约好去欧洲你忘吗?”
林修承知道陈幸是好伤疤忘疼性格,也没想到他心这野:“想送你去美国念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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