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赐给们做配件,”隋仰说,“以前每次和他吃饭喝酒,找话题会聊起你,随便问过几次。他大概以为很关心。你不用多想。”
隋仰解释详细又具体,像急于撇清关系,生怕谢珉误会。谢珉心情微妙,“嗯”声,冷淡地说:“没多想。”
调查需要时
好像因为谢珉出糗而笑得很开心,像在笑谢珉是个白痴,笑谢珉愚蠢和丢人,这多年过去,居然还笨到会变成他家里乐高兔子。
谢珉不爽地蹬腿,被隋仰重新扶起来。
等通话结束,谢珉就骂隋仰:“你有多动症啊?”
隋仰选择性听话已臻化境,安抚似地摸摸谢珉后脑勺说“没摔疼吧”,关心地问:“你觉得你车祸是意外吗?”
“……不知道,”谢珉说,“说不好。”
谢珉或多或少有点吃惊和尴尬。
隋仰明明应该比谢珉更尴尬,却好像这切都很正常似,平淡地“嗯”声,接着问:“谢珉放你鸽子之后没找过你?”
“没有,也挺奇怪,”江赐道,“他照理不是这样人。”
得不到线索,隋仰和江赐随意聊几句,挂下电话,态度自然地对谢珉说:“在余海有熟悉私人调查员,找他查查?”
“好,”谢珉说着,顿顿,忍下提问欲望。
最近他哥哥谢程确实在找他麻烦。
起因是他和谢程分别负责集团两个子公司,他房产公司成功上市,谢程那家却被折腾得半死不活。
长辈对谢程很不满意,几次责骂,谢程便认为是谢珉在长辈那头说三道四,害自己在家抬不起头,甚至找混混威胁谢珉。谢珉保镖把他们挡在几米外,当场报警。
谢珉觉得他没伪造车祸胆量和脑子,但也不能确定。
家丑不可外扬,谢珉不想和隋仰深入探讨,便岔开话题:“你公司不是做汽车吗,和江赐有什业务往来?还以为你在余海没业务。”
隋仰从手机里翻出调查员号码,打过去,像布置工作样熟练地给对方派发任务。
可能由于谢珉兔子长得小巧精致,惹人喜爱,隋仰边打电话,边伸出手,无意识似轻轻捏捏谢珉耳朵。
谢珉对自己遭遇此种对待十分不满,举起前肢扇动,发起无声抵抗,无奈腿太短,非但没有起到应有效果,反而因为胡乱用力,兔躯又横向倒在桌子上。
隋仰还听着电话,看着谢珉无声地笑起来,用比谢珉本兔还要大手戳戳谢珉兔子肚皮。
距离十八岁过去十年,隋仰笑容竟然还有些少年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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