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算算他何时能清醒,将谢珉生辰八字给易大师。
“您朋友在件类似生物器皿中,他是醒着,只不过没有醒在自己身体里。”易大师语调比起昨天,多些浮夸,不过谢珉似乎并未起疑,缩在胸前爪子缩缩,好像因为易大师十分准确推断而吃惊,原本曲折腿直些,像在表示尊敬。
“这都是由于他肉身太过疼痛,使他魂魄逃脱桎梏,去往个安全地方,”易大师微微闭眼,朗诵道,“待到他身体无碍,疼痛消散,魂魄便自动会归位,隋先生,您不必太过担心。”
挂下电话后,谢珉果然立刻对隋仰道:“这大师算得比想象中准。”
隋仰点点头,小兔子过会儿,又说:“隋仰,你能不能再帮问问,为什会到你这里来?怎没去江赐那里呢。”
“算,”他又立刻否决自己,“好像不知道怎问。”
谢珉听起来仍旧迷茫:“那只能在这只兔子身体里等吗?万直回不去怎办。”
隋仰不希望他陷入担忧情绪里,碰碰他兔子耳朵,问:“下周去余海出差,带你去看看你身体恢复情况,怎样?”
谢珉马上雀跃些,礼貌地对隋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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