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珉说,“有时候也会找心理医生聊聊。”
“那得感谢谢先生信任。”她笑眯眯地看着谢珉,没有问谢珉为什换心理医生,或是通过什渠道解到自己,只是像朋友样随意地与谢珉聊天。
卓医生提问与说话很有边界和分寸,让谢珉感到与她谈话时,敞开心扉会是安全选项。谢珉明白她有她职业操守,便并未问起关于隋仰事。聊二十分钟,她终于回归正题,询问谢珉,有没有什困扰是想要告诉她。
谢珉迟疑着,简单地概括:“和前男友复合。”
“但是——不知道,”谢珉把目光移到别地方,思考该怎形容他和隋仰关系,“和他分手很久。”
事情。
其实谢珉早就习惯独自个人待着,并非无法承受这种安静,他很有经验地、熟练地把电影调回他有印象片段,重新开始看。
不过在看电影过程中谢珉突发奇想,想余海和垣港如果折叠到起,像他大学室友爱看科幻小说科幻电影。
谢珉和隋仰这周十分忙碌,隋仰前两天抽不出空回余海,谢珉到家也都接近凌晨。
周三晚上,谢珉终于推场饭局,去江赐生日派对。
“有时候觉得他还是很喜欢,”谢珉这样对卓医生承认,实际上有些难为情,毕竟年纪不小,和心理医生说情情爱爱话,说出来和听上去大概都很别扭,“好像把看得很重要。因为没有人像他样这重视过,还是能感觉到。”
“但他也没说得很清楚,”谢珉说,“而且他有事会瞒着,虽然应该不是什很重要事。”说到这里,他坦言:“他看心理医生,还骗是去找健身教练。”
卓医生微微笑笑,未做评价,问谢珉说:“那你希望他和你坦白所有
江赐往年生日派对总是办得很大,今年参与朋友不多,都是谢珉眼熟。
他们在酒店顶楼吃饭,谢珉没喝酒,江赐喝得有些多,挨着谢珉聊天,大着舌头说谢珉最近气色不错,表示希望谢珉能找到自己幸福,当然他自己肯定会先找到,因为谢珉太忙。
谢珉看他醉得差不多,眼看快到自己和卓医生约定电话咨询时间,便与江赐告辞,回到家里。
谢珉回到房间,与卓医生开视频通讯,卓医生在看起来十分温馨咨询室灯光里和他说:“你好,谢先生。”
她声音是谢珉听过,谢珉不知怎有些心虚,也和她打个招呼。她态度自然地问谢珉最近过得怎样,是不是第次进行心理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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