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门打开,地铁到站。
郁知年结束妄想,抓紧自己手机,背着包走出地铁。手机边缘硌着他指腹,他有点不舒服,但没放松。
上电梯,下电梯,出站后,他又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第或许是万次重复查看屏幕。
并不抱期待期待像细小气泡,从水瓶底部向上飘去。
当郁知年仍然没有收到杨恪发来任何消息,浮到水面气泡就破掉。
于杨董事长……遗嘱信托事,们……尽快碰个面,……给你买机票。
“如果你真……放弃这份信托……很多字要签。
“另外……这份信托,有些条例你……不是很明白……好好和你解释。这几天……也再郑重考虑下,到底要不要做……决定。
“知年……心里话,个人不是很建议。”
郁知年答应下来。
挂电话,郁知年忽然想给杨恪发条信息,不过不知道自己能说什。
说自己回程日期定,也租好房子可以放从杨恪家搬出来东西,然后问问杨恪近况,总之装作什都没发生过,大度开朗地去闲谈。
他做出牺牲,理应有得到奖励权利。
从南侨站到宁大站共八站路,二十五分钟时间里,郁知年纵情将所有聊天开场白想遍,最后压回交流欲,告诫自己杨恪根本不想收到任何来自他信息。
因为被动表示不感兴趣,冷淡表示不喜欢。郁知年已经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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