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恪时不知从何答起,便只说公司财务没问题,等婚礼时间定告诉他。
赵司北问他“你真要和他结婚吗”,杨恪说是,反问“有什问题”,赵司北叹气,未再多言。
杨恪问赵司北抵达时间,回复他“好”。
第二天早,杨恪吃过早餐,打算出门,郁知年恰好晃晃
“没有这个必要,”翟迪连忙推拒,而后问,“不过郁知年不去,你不用待四天吧?”
杨恪“嗯”声,告诉翟迪自己打算把行程压缩到两天,翟迪又像是犹豫片刻,对杨恪说:“搞不懂你。”
“他刚回国那几天,还以为你真正好生病,”翟迪说,“你喜欢他怎不早说,非扯这个信托那个遗嘱,搞得真信。”
杨恪想声明实际上是郁知年喜欢他,但认为没必要,便没有说。
“夏威夷回来你再休几天蜜月假吧,陪他在家写写论文,”翟迪并未察觉他犹豫,告诉他,“这几年好像都只有在度假。”
当然地不再有任何回答。
杨恪有工作没做完,关上郁知年房间门,去书房。
刚打开电脑,翟迪打来电话,阴阳怪气地说:“刚才看眼去夏威夷乘机名单,有人刚休完假,明天又要去度蜜月。”
“……没有,”杨恪没想到翟迪还会看名单,不过还是告诉他,“他不去。”
翟迪愣:“为什?”
杨恪说“再说吧”,翟迪道:“公司又不是真不行,你不用那拼。”
自从杨恪深夜找翟迪串供,几乎每次聊天,翟迪都乐此不疲地用公司不行来调侃。杨恪觉得自己临时之举并无好笑地方,不过也没什和翟迪争辩欲望,冷淡地说:“知道。”
挂下电话,杨恪有些走神,很难集中精力工作,他站起来,想找本郁知年书放松,他爸爸又给他发来消息。
“下周来赫市,”他爸爸说,“参加个学术会议,可以和你和知年起吃顿饭。”
前天晚上,郁知年和赵司北说完,赵司北立刻来找他,问他和郁知年究竟怎回事,和他确认公司财务情况。
“他要写论文。”杨恪简单地说。
翟迪身边有他女友声音,问他在和谁打电话,他说句“杨恪”,又问:“去夏威夷不能写吗?蜜月都要错过。”
“往返太累,”杨恪说,“写论文要集中精力。”
翟迪“哦”声,暧昧道:“新婚燕尔,确实很累。”
“……”杨恪打开份没看完资料,对翟迪说,“这关心,你替去谈判吧。现在改名单不是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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